画面元素呈现角色在斩杀,我也无能为力。
可惜,这只是一种扯淡的说法,因为上述中的“我”代表真实。
而真实本来就没法干涉虚假,除了存在就是存在,仅此而已。
我是一个想要触碰真实的人,所以怎么允许自己的言行思维无法导致触碰真实呢?
当“都是画面元素的呈现”这句话挡在那里的时候,似乎显得自己的斩杀只是笑话,而我却不能接受这一点。
这是角色属性,是我牢牢抓住的虚假。
仿佛,我一直都认为斩杀是了不起并且非常合理的行为,但是,依旧只是虚假。
看起来合理,看起来充满逻辑,依旧只是画面元素解释画面元素。
角色怎样都不会影响真实,而斩杀也不见得会触碰真实。
一旦牵扯到真实,似乎到处都是矛盾。
“画面元素的呈现”似乎带来的是一种平静,而斩杀似乎需要愤怒来推进。
这是真的吗?
没有什么是真的,这个世界没有真实。
放开手去斩杀就好了,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探讨。
角色由这些扭曲构成,那么就斩杀这些扭曲。
我抓住这些自我定义,那么就砍断这些自我定义。
审美观阻挡我,就斩杀审美观。
老妈阻挡我,就斩杀老妈。
不真实的玩意被我当作真实,那么就斩杀。
时代塑造的审美观,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笼罩我?
仿佛,这就是美,而不是我将其定义为这就是美。
不对。
我看见某样东西生出喜爱之情,跟我吃了某个食物生出甜味,有什么区别吗?
关键点在于,这些都不真实。
角色不是应该符合主流审美,也不是应该不符合主流审美,而是这些统统都不真实。
不在二元对立之中选择,而是彻底扔掉画面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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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角色是喜欢这个还是喜欢那个,都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
从画面元素来讲,有些东西似乎我可以控制,比如拿个水杯。
比如,我可以将脑子里的扭曲当作真实,然后在恐惧之中去努力去奋斗。
而另外一些东西,却无法控制。
比如心跳,比如别人扇我一耳光,我就会感觉痛。
再比如,审美观。
不管怎样改变,都会有审美观的存在。
就像袁长文这个角色,无论怎样斩杀都会有角色存在。
终究还是在角色层面上打转,至于斩杀完成之后,是否可以触碰真实,这一点我不知道。
我没有必要在画面元素的层面上进行探讨,哪怕看起来我是通过斩杀改变了某些东西,但这些依旧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
直接呈现出我此刻的状态,以及各种记忆。
而那些记忆显示了,我曾经的状态,我开始斩杀之后的状态。
记忆之中显示的因果关系,仅仅是画面元素解释画面元素,毫不真实。
审美观的内容不重要,恐惧的内容也不重要,统统都是虚假。
我喜欢怎样的女子,我恐惧怎样的场景,都不真实。
这是在放任审美观吗?
放任审美观对我进行拉扯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放任老妈对我的影响呢?
是因为审美观从来没有假装真实吗?
还是说,我可以轻易更改审美观而不在意,但却不可以轻易选择不孝顺而形成拉扯吗?
并不是我喜欢吃甜食,而是画面元素的直接呈现。
没有什么可以逃脱出画面元素,不管是斩杀还是不斩杀,都只是画面元素。
我就是在改变角色,也只能改变角色。
跟努力赚钱,并没有本质区别,都是在角色层面上打转。
角色怎样都没法影响真实。
没错,画面元素呈现“我抓住老妈,我抓住孝顺”,这又如何?
这只是一种描述,跟我是否继续斩杀没有关系。
没错,并不是因为我的斩杀而让画面元素呈现“我斩杀了老妈,从而摆脱老妈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