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

凝霜只能是弱弱的回答一声之后就不再说什么，毕竟尴尬什么的，倒也不是第一时间就能缓解的，所以朱雀又是开口将这个话题给移了过去。

“想知道我留你下来是因为什么吗？”

因为现在朱雀开始和凝霜谈的属于正事，所以凝霜也是很快的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对着朱雀摇摇头。

她确实不知道朱雀留她下来是因为什么，所以凝霜只能是摇头，要不然她还能说什么。

“你能告诉我，你的力量到底来自于哪里嘛？”

朱雀的问题很快就接着传来，凝霜也是刚准备回答，但却又是停住了，她的力量到底来自于哪里？这个问题凝霜也不是没想过，但要追其根本，一切都来自于那个天上砸到凝霜的白色光团。

也就是这个光团将凝霜彻底改变，将他变成了她，但也不得不说，如果不是这个白色的光团，凝霜也不会接触到现在这个世界的正真面目。

而再一次的看到凝霜沉默不语，朱雀这次倒是没有着急，因为她看出了凝霜眼中的疑惑，很显然也在思考自己力量来源的问题，所以它也着急，就让凝霜慢慢的思考，等待着凝霜的答案。

而至于此时的凝霜，反倒是对自己力量来源的问题越想越深入，越想越是复杂，从自己变身过后，得到力量的过程细细想了一边，还有这中间的突然发生的某些自己身体不正常的情况？

以及再到前段时间得到赤鸣铠之后自己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意识的这中间所有关于自己实力变化的过程，凝霜都给细细的想了一边，结果发现好像自己实力的来源除了刑兵训练之外都是被动接受的，所以要说起自己力量的来源，凝霜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但是凝霜站在考虑的倒不是关于如何说起力量来源的事情，而且该不该告诉这朱雀自己变身的事情，因为这和凝霜得到力量有必然的联系，而如果自己说谎，凝霜可不认为这被尊称为四神的朱雀看不出来。

所以凝霜的眉头一只是在紧皱着，不知道从何说起，反倒是站在桌子上的朱雀看着凝霜越来越紧皱的眉头，先开了口。

“你的力量，不是来自于你的本身，对不对？”

这句话让正在皱眉的凝霜的表情顿时一僵，随后无可奈何的点点头，确实，这个力量还真不是凝霜自己的。

但随即凝霜又产生一个疑问，这朱雀那么关心自己力量的来源到底是为什么，而它能说清楚自己力量的来源来自于外界，那它肯定知道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