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之后在下一个红绿灯调转方向，去了文清集团。

十分钟之后，凝霜的车子在文清集团大楼不远处停下，因为文清集团的大楼此刻已经被警察给完全封锁住，不准任何人靠近。

章暖娟下了车，就那样站着，远远的望着文清大楼，大楼之上被凝霜轰击的洞口，以及广场之上凝霜和佐野三郎纠缠之时所造成的痕迹都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只是观望了两眼，那章暖娟便坐回了车内，立马问到凝霜。

“这是煤气爆炸造成的？”

凝霜摇摇头。

“不是。”

“那为什么我刚才打电话他们都告诉我是文清集团大楼的煤气泄漏爆炸了？”

“那是因为他们的记忆被替换了。”

“记忆替换？！”

章暖娟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记忆替换，那么科幻的一个词，但是如果不是凝霜所说的记忆替换的话，那么文清集团大楼的破坏应该怎么解释，煤气爆炸还能直接炸毁大楼的墙体？那广场上那些明显不是石头砸出来的坑洞该怎么解释。

只不过，当章暖娟想问凝霜这些问题的时候凝霜却先开了口。

“有些事不适合在外面和你说，等一会到了地方，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句话一说，章暖娟的问题自然是再也不好问，于是接着沉默下来，看着凝霜的车离开了文清集团，又是朝着其他的方向行驶而去。

再一次的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凝霜总算是到达了异能管理局，将自己的车停好，下了车却看见医务室的方向还有灯光亮着，便直接带着章暖娟前往医务室。

等到了门外，她看见医务室的门没有关紧，透过门缝发现朱纱还没有睡，便直接推开了门。

打开门，朱纱还做在床上，看着手中的那份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