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小鬼总算是老实下来，凝霜这才问道。

“先前你所说的，说你是被人指使才会去吸取人的精气，那么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可凝霜这个问题一出，那小鬼突然犹豫了一下，正当凝霜以为这个小鬼回想办法回避这个问题，正想威胁这小鬼的措辞的时候，没想到那小鬼忽然问了一句凝霜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话。

“大仙，你牛不？”

“哈？”

凝霜被问的一愣，这个问题凝霜还真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只好是反问到那小鬼。

“我牛不牛和你说不说有什么关系？”

那小鬼或许是知道凝霜会这么问，所以在凝霜刚问出口就立马回答到凝霜。

“这关系可大了，要是大仙你牛，我告诉你之后，大仙你才不会惹上那狠人，如果大仙你不牛，我还是不要告诉大仙你，以免大仙你丢了性命。”

凝霜惊奇了一下，想不到这小鬼还有这份心思，再想想那小鬼先前的行为，心思不错，倒也不算一个恶鬼，只不过凝霜可不知道这小鬼心中对于牛的定义是啥，所以不得不再问到那个小鬼。

“那你说说看，怎么样才能算是牛。”

那小鬼思考了一下。

“起码大仙你得有飞天遁地的本领才算是牛，要不然我是不敢告诉大仙的。”

飞天遁地？凝霜飞天倒是可以，但是遁地确实没有那个本事，要是真能飞天遁地，估计她早就能成执事了，所以她倒是认为这个小鬼的话太过于夸张了点，所以也就不再理会那小鬼所说的牛不牛之类的，直接问道。

“好了，你也别墨迹了，遁地我不会，飞天我可以，赶紧说出来，我好早点送你去转世投胎。”

“不行，为了大仙你的安危，我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