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斯特凡眼里一亮,追问了一句:
“足球的?介意我参观一下吗?你知道,我被禁止靠近足球场,可隔着屏幕总不过瘾,那怕是看下训练也好…我不会惹事的。”
余晖之前见过足球流氓,在乌克兰。他们都是些醉醺醺的酒鬼,热衷于闹事,像斯特凡在春城动手那样。可这种像平常人一样工作和平和的一面却从没想到过,挺好奇,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斯特凡将工作交给另一个人,麻利的换了衣服,然后问清地址,就走在前边帮余晖领路。
这时就能看出和平常人的不同,留着短短的毛寸,目光里带着凶悍和桀骜,穿了件灰色的短风衣,然后走路时手脚横着一甩一甩,像只螃蟹。
余晖突然又对沾染这种人有些后悔。
斯特凡走在前边没有回头,却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情绪,边和路上认识的人问好,一边说:
“你不用担心,我们只是警察和对方球迷的问题,弗赖堡是我们的信仰,做为弗赖堡的球员,你可以信任我们。”
“你们这些外国人不会理解我们对球队的热爱,也不用理解,只用知道我们愿意为球队付出一切就好了。我们绝对不会给弗赖堡带来麻烦,也不会给你惹麻烦,春城那次只是我们想用自己的方式去帮你,只是个误会。”
余晖忍不住好奇说:
“恐怕那样的误会很多吧?被禁止踏入球场的事应该已经给俱乐部惹上麻烦吧?…”
这个问题让斯特凡很不高兴,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才说:
“你对草坪之外的欧洲足球一无所知。事实上我们几个是为了保护远征球迷才和对方干架的,只是没想到那帮娘娘腔干输了居然会去找警察。你可以去问一下任何人,我们是为什么被下禁令的。要知道在球迷冲突中,最能及时保护球迷的只有我们,所以俱乐部和球迷都需要我们。我们不是群野兽,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除了对弗赖堡的爱和别人没什么不同。卢西奥是个大学助教、雷娜-阿本德罗特是个护士,弗兰茨是个太阳能安装工,我除了这个工作,也是沃邦小学的足球教练…除了对方想干架和挑衅时,没什么不一样的。霍夫曼大叔和弗格特大叔也曾经是我们的人,你觉得他们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