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这天参果跑哪去了?会不会钻进这湖泊里了?”面目阴冷的喇嘛望着湖泊问。
“这个也不太可能。”带头的大喇嘛满目狐疑地摇头道:“我已经用大周天的灵念,将整个湖底都探视过,根本就没有发现灵气波动。”
“那么,会不会是那万年天参娃娃,将灵气收敛了呢?”面目阴冷的二喇嘛又问。
带头大喇嘛连连摇头:“我教的大周天搜索灵诀,不是这个万年天参果能躲避过的。我觉得,是有人用什么禁制或法宝,将那天参果收起来了。得快点问问那小子,看看有别人来过没有。要是有人捷足先登,事情就不好办……不好,怎么一下来了这么些人……”
说话间,天色一暗。风声四起。四面八方,飞鸟般地出现数十人。有的落在山脊上,有的围着石头亭子盘旋,还有几位,凌空而立,审视三位大喇嘛,察看周围环境和形势。
“他奶奶的,这几个老怪怎么也赶来了。”面目阴冷的二喇嘛,忍不住暴了粗口,低声骂道:“大师兄,事情怕是要难办!也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能不能赶来?”
“想死啊,噤声!老怪们的耳朵可不是摆设。让他们听见你骂他们,即使是不杀咱们,给你我几个大耳光,剁个胳膊砍条腿,你不得干受着?”带头的大喇嘛神情紧张地低声道:“咱们师傅远在万里,怎么可能赶巧来到?眼下,只有见机行事。”
带头的大喇嘛说着话,抬起头,对着天空凌立的那几个人,双手合什,环顾施礼,笑容可掬地高声说道:“阿弥陀佛!几位前辈,怎么有雅兴驾临这不太一山?小僧这向有礼了!”
“哼!”西面的人,也是一个喇嘛,只不过是身披大红袈裟,头顶大红鸡冠帽。一张大脸面色青黑,极其淡漠。盘腿坐在空中,仿佛是坐在法座上,凛然不可侵犯。用鼻哼做答。
“呵呵,小嘎玛,你师傅还健在吧?没去西方极乐世界耍耍?”说这话的是南面的一个秀才模样的人。枯干瘦小,吊梢眉,三角眼,朝天鼻,吹火嘴。面目极为滑稽,嬉皮笑脸。言语却极其恶毒。明着是笑容可掬的问侯,骨子里却是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