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设并没有什么异样,他纳闷地问大家“你们听到有人叫我没有?”金光植摇摇头,那时他说得正欢快,没听见杂音。而罗兰却听得真切“我听见有人喊你了,是个女的”
胡建设顿时一个激灵“走吧,走吧,此地不可久留啊。保不齐哪家有找不着对像的相中了我。”
金光植嗤笑到“你单独走我信,咱俩要是一起的话,她肯定先相中我。”
俩人混逗着向前走,罗兰最先到家,跟大家告别后上了楼,三个男生继续向前,包子心想胡建设根本挨不过今晚,不如跟随过去,一旦有情况也好照应一下。包子对金光植说“老金,我这初来乍到的,又自己一个人住,今儿听说这么多吓人的事儿,我可不敢回去了。你俩讲故事,你俩负责,我去你们家借一宿吧!”
金光植哈哈笑了“有我法力无边的金光植在,放心!就是被褥不够呀。”
包子拽了拽书包,轻松回应到“我盖衣服就行。”
到了家,简单收拾,小哥仨横躺在一张床上,关灯睡了。包子的眼睛却一直眯着,死死盯着胡建设,到了半夜,胡建设果然发烧了,他哼哼唧唧要起身抓水杯,但连抬胳膊的劲儿都没有了。包子催发通天眼,果然见胡建设身上趴伏着一个身穿透明睡袍的靓丽女子,那女孩脸色惨灰,身材曼妙,指若削葱,正躺在胡建设的身侧,曲起一腿压在他身上,嘴巴不住地向胡建设耳中吹着气。
包子装作看不见,他揉揉惺忪的睡眼,假装第一个看见的“老胡!你怎么了?”
金光植也醒了“老胡怎么烧这么厉害!”
包子披着衣服起身,抄起暖水瓶倒了一杯开水“喝点水退退烧。”同时用余光瞄着胡建设身后的女孩子,那女孩警觉地盯着自己,身体却不离开胡建设半步。
金光植翻了翻胡建设的眼皮“这小子不是中了邪吧?你不是说他听到过有人叫他么?”
包子应承着“对,我确实听见了。不过这玩意儿都是封建迷信,保不齐是感冒或感染病了。”
金光植自信地抿了一下嘴,摇头笑道“不可能,必然是中邪了。”说罢从书包里翻出了三张黄表纸,洋洋洒洒写了些看不懂的通古斯文,沾了吐沫贴在胡建设三股阳火的位置,口中念念有词。包子心笑这小子照猫画虎装模作样的,还有些理论根据,但眼见着那女鬼毫不理会,仍然贪婪地向胡建设吹着鬼气,眼见着胡建设脸色黑僵,估计熬不过今晚就命尽了。
包子忙暗地催动驱鬼咒,这冤魂虽然能上得普通人的身,但在破过枉死海、收复过鹿鼎山的包子面前,还是个小儿科。那女鬼不再吹气了,她警觉地抬起头来,面前披散头发的后面,两只黝黑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包子,她意识到,最大的危险是作法者身后的那位。
“你能看见我?”女鬼吊着眼睛问
包子点点头。
“你是什么人?”女鬼认为,凡有法力之人,不是天赋异禀就是后天学习,天赋异禀的没见过,但后天学习的一般都在中年才有些小道行,不相信有世外高人会如此年轻“你到底是哪一门的?”
包子不说话,依旧念叨着驱鬼咒,同时冷冷地看着女鬼。
女鬼身体觉得不适了,她双手捂住肚子,在床上翻滚,泼妇一般的撒泼打滚“别念了,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