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傅振武有些下不来台,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但做出来又让人知道那就不好看了,毕竟他也是要脸面的。
“此言差矣,”傅振武脸色有些难堪,摆摆手道:“武道之路不在年少,谁敢说对方到什么境界了?再说指点后辈也是应有之事,老夫虽说久已不动手,但指点指点后辈也是应有之义。”
傅振武这话说的漂亮,顿时让两人不知道怎么接才好,毕竟人家表明是要指点后辈的,难道你能说这样也错了?
“傅师傅说的是,再说不是还有句话叫做‘拳怕少壮’吗?我们这些老家伙难得动弹,虽然老了,但指点指点后生晚辈还是可以的。”
有人赞同道。
傅振武道:“齐兄言之有理,不像某些人,总爱摆前辈的架子,殊不知如今国家发展了,时代也进步了,咱们也该与时俱进嘛,不要总是抱着老一套不撒手,那些封建糟粕该丢弃的就要丢弃。”
傅振武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之前那说他欺负晚辈之人当即面红耳赤的,再不言语。
傅振武面露得色,又扫了一眼其余人,见他们个个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更是得意不已。
“父亲,那人怎么还没到?该不会是不敢来了吧?”已经快到中午,而约战的对象却还没到,傅正新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傅振武摆摆手,说道:“不急,还没到中午呢,再等等。”
他倒是不必急,反正昨天已与孙家之人说好了,如果对方不来也算他赢了,神药是无论如何都跑不掉的。
傅振武一脸的从容。
如同东西早已是他囊中之物般。
傅振武在这边耐心的等待,而在另一头,孙阳也在与人交谈,汪荃就坐在他身边,还有一个远洋集团的董事长赵怀远,也就是赵元斌的父亲,他今天也来了。
还有两个年轻人和他们坐在一起,一个叫陈卓,一个叫金丰,都是曲州排的上号的家族的晚辈子弟,他俩平时就与这孙阳交好,所以也来凑了个热闹。
“阳少,这都什么时候了,人怎么还不来?有这时间咱仨还不如一起去喝个花酒呢,浪费时间。”
时间已近午时,陈卓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站起来忿忿的道。
“你丫的就知道喝花酒,小心了,”金丰哈哈的笑骂道,“不过也是的,这都马上中午了,人怎么还没来,阳少你说对方是不是不敢来了?”
金丰问道。
孙阳没他们那么沉不住气,抬抬眼皮道:“急什么,这不是还没到时间吗,若是过了午时还不到,那我们就走是了。”
“我看他或许是真不敢来了,一个欺软怕硬的缩头乌龟。”赵怀远在一旁恨恨的插嘴道。
要问他恨不恨?他当然恨,赵元斌可是他的亲儿子,脸却打得像个猪头似的,任谁心里都不会好过。
他赵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如此被欺辱到头上,还真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