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是知道入赘这个词吗?”
六花懵懂地点点头说:
“因为我和卡卡西叔叔有一次去美琴妈妈家吃饭,他喝醉了。
然后跟富岳伯伯说什么:
入赘是不可能入赘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像水门老师一样入赘,结婚又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搜噶!”
小樱眼中亮起了八卦之火,坏笑着攥起拳说:
“回去之后就拿这个作为要挟!
卡卡西老师面罩下的真面目……”
一旁的佐助鸣人也同样计划通地点点头。
第七班三人牵着六花一步步走向那个神秘的建筑,最终来到建筑的正门前。
几人高的对开门上,雕刻着一幅栩栩如生的壁画:
一头形似蜥蜴的巨兽扬起背后的双翼,后肢站立着支撑起身体。
它的背后,一片城池被烈焰点燃了,铺天盖地的箭矢飞舞着追逐远处的人们。
而它的头顶,一个男人如同天神般双手握着一柄巨剑,死死插入了巨兽的头颅。
这个男人,穿着一件蓝色长袍,身上布满了伤痕。
他一头短发,右脸布满了层层叠叠的伤疤。
最令人震惊的是他的双眼,那是一双带着九勾玉的轮回眼。
“爸爸!”
第七班三人还在震惊于壁画上的内容,宇智波六花却挣脱开佐助和小樱的手,跑到门前仰视着画面中站在巨兽头顶的男子。
佐助的双眼不自觉地开启了双勾玉的写轮眼,深深看着壁画上男子的双眼。
“那是……不!怎么可能?”
不了解宇智波一族秘闻的小樱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鸣人,问道:
“这个家伙……真的是?
六花的父亲吗?”
同样仰着头的鸣人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摇摇头说:
“我没见过他的脸,他每次出现都是带着面具的……”
大门前的六花眼角渗出了泪花,她双手合十喃喃自语着:
“你在哪呢?为什么被刻到门上了呢?
妈妈呢?……六花好想你们……”
六花虽然看起来是个脱线中二的小女孩,其实她记事比一般孩子早得多。
在她的记忆中,依稀记得这个右脸布满了疤痕的男子,笨拙地抱着自己,总是刻意地偏着头。
将他那布满了狰狞伤疤的右脸躲在女儿的视线外,用完好的左脸对着自己傻笑……
记忆中的妈妈总是温柔地笑着,哪怕自己一直笨笨的不会走路,也是蹲在自己前方鼓励地拍着手,笑着看着自己……
她指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简单的两个字:
“妈妈”
又指着身旁的男子,笑着说:
“笨蛋爸爸”
可是……
当记忆中妈妈最后一次抱着自己,流着泪将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脸时,自己还是没学会开口喊出:
“爸爸、妈妈”
之后,自己再没见过他们……
鸣人看着前方孤零零的六花,叹了口气对同伴说:
“最开始,六花被她的外婆抚养。
可是,野原婆婆因为忧伤过度,不到一年的时间之后就过世了……
妈妈本来想把她接到我家来的……”
他转头看向佐助继续说:
“美琴阿姨跟妈妈谈过一次,六花就被她接走了。
等她再大一些,卡卡西老师没任务的时候,白天就跟在她身边。”
佐助也叹了口气说:
“六花似乎没什么作为忍者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