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山口组和住吉会打残了、打累了,又拉进来了稻川会和太极会,而安培政府却在旁边一面看热闹,一面给两方面鼓劲儿、加油。”
听到这里,楚文打断了司忍的话头,问道:“既然司忍大人看得如此清楚,为何不立刻终止这种局势的发展呢?”
听了楚文的问题,司忍苦笑了一下说:“不是我不想做,而是我不能做。”
这位山口组的司忍,竟然说出了如此进退两难的话,十分地出乎楚文的意料之外,什么事情能够让这位,山口组的教父都如此为难呢?
楚文好奇地问道:“司忍大人,恕我直言,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因为多年以来,各个社团之间的恩恩怨怨、利益纠葛,混杂在一起纠缠不清。有些事情,别人说得、做得,而我这个司忍却是偏偏说不得、做不得。
而且,这其中最重要的是有安培政府的蓄意挑拨,更加使整个社团的局势乱成了一锅粥。唉……”山口组的司忍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
听了司忍的话,楚文不由得义愤填膺。仔细想来,这个国家的各届政府还真的是没干什么好事儿,尤其是这一届的安培政府,更是人事儿不干。
尤其是首相安培本人,更是无耻之尤,捧着米国人的脚丫子,溜须舔腚的丑态百出,他回到亚洲牛气哄哄地自以为是,什么玩意儿嘛!
看起来,岛国的人民都是好人民,只是那些吃人饭、不拉人屎的政府阶层,又是参拜狗屁神社,又是购岛风波,尽整一些狗屁倒灶的肮脏事。偏偏还是安培这伙人,顶着一张比城墙拐角还要厚的厚脸皮,天天出来招摇撞骗。
每天看电视的时候,只要是这个安培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楚文都要强忍住要把电视机砸碎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