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嘛。我好像知道它在哪儿了。从昨天法妮过来,它就很喜欢法妮似的。不是飞到法妮的头顶就是飞到她的肩膀上。可以肯定的是.......
“法妮,你看看在不在你的衣服里藏着?”我指了指她浅浅地衣兜。
她小心的触碰了一下衣兜,连个兜都没有类似鼓起来的痕迹。我在法妮身上来回扫了扫,最终在法妮胸口的位置找到了不起眼的起伏。
法妮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它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暗骂一声这鸟真傻,从怀里掏出中级治愈图腾为它续上了些生命力。剩下的,它只要能喘气就能活下来。
“蓝蓝路没事吧?”她担心地看着一副濒死状态的知更鸟。
“没事。就是腿和翅膀硌断了。还有点惨淡的生命力维持它的呼吸。还有一口气的话,中级治愈图腾足以了。”我实话实说。
法妮垂下眸子看了一眼自己微微有一个坡度的胸前,神情很是寞落。
于我而言,这并没有什么的。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未来成长的空间还很大。对于除兽族以外的人类种族来说,她像婴儿一样滑腻腻的皮肤和一头长发及腰如瀑布般的靛青色长发足以让太多女性羡慕不已了。
所以。“不必妄自菲薄孩子。如果长不大,爷爷我可是神奇的魔法师。”我拍了拍胸部,脸上挂满自信。
我话音未落,忽然吹来一股冷冽的风把剩下的声音吹走了。沉寂下来的空气,使得我心跳随之凝结了一瞬间。
法妮冷冰冰的眸子盯着我凝固的脸庞,面无表情,声音毫无情感波动的说。“爷爷你真贴心。不过不用了。”
额......我总觉得.........我说错了什么.......
我可能表现的真的很傻,于是决定不再问这种问题。追上一言不发快步离开的法妮,我用堆满笑容的笑脸第一次贴了回千年玄冰一样的冷屁股。
用了足足一个上午的时间,我把杯子和床单加工出来了。在此期间我们再无任何形式的交流。当她拿到东西的时候,眼中迸发出的一丝喜悦还是掩藏不住的。不过,这可爱的小家伙仍是冷着一张脸。
一句‘谢谢爷爷’.....然后一把夺走了我一整夜和一个上午的成果。
虽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总之,她开心就好。
由于在意洞口深处的事情,我在只有咀嚼声的午饭后打通了封锁深处的那堵墙。通过狭窄的入口,顺着光源过去,顿时豁然开朗。法妮紧随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