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如果林一成了阶层支配者的话,那关于十六夜放出的宣言,可信度将会提升一个大层次。
这是相辅相成的。
无法改变,就要想办法去适应。
她在为十六夜的“莽撞”买单,由不得她怠惰。
十六夜看到都晚上了,还要出门的黑兔,调侃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黑兔真是一位勤奋的兔子呢。”
黑兔跳起来对准十六夜的头就是一记暴击,“黑兔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害的。
要不是你放出那么惊悚的言论,我才不会去建议林一大人参加阶级支配者的恩赐赛。”
“那怪我咯?而且他想要参加恩赐赛也很难吧?”
黑兔单指按在下巴上思索,“确实,本来的话难度还没有那么大,但是因为你,在东区根本没有这个可能了!”
说到底都是十六夜背锅。
十六夜双手抱着后脑勺,悠闲的走向自己的房间,“那是你该思考的问题。”
“行吧,十六夜大人您就好好去休息好了。”
黑兔的眉头跳了跳,强颜欢笑的终结话题。
另一边。
白夜叉和帝释天在四层外门的驻地相见。
帝释天依旧穿着现代的西服,绅士打扮,荣辱不惊的样子显得很有深度。
白夜叉可不会被他的外表所蒙骗,“帝释天,关于太阳的主权战争,汝到底和林一说了多少。”
“太阳的主权战争?我一个字都没有告诉他啊!”
帝释天看起来很无辜。
白夜叉露出小虎牙,凶巴巴的冲他说道:“没用的,林一都已经告诉咱了,这件事情就算汝拉上他来阻止咱,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和咱的关系可比汝牢固多了。”
帝释天浅笑着回道:“那可不一定。”
他知道林一与之是同道中人,而黑兔则是和林一在一个共同体内。
近水楼台,先得月。
白夜叉赌气的坐在榻榻米上,光线被屋檐遮挡,只有一小部分能落在走廊的地板。
帝释天意味不明的开口,“关于他的身份,我到是在那两位女神那里得到些许信息。
你是不可能拉拢到他的。
还是不要和我抢了,我现在就可以许诺,在战争开始后,我会放过你一次。”
“别想这些了,今天汝来找咱,不会只想要来探望吧?”
白夜叉打开折扇挡住眼部以下的位置,只露出一双橙黄色的蛇瞳盯着帝释天。
林一在看着飞鸟,飞鸟被他盯的有些发毛,“你干什么看着我?不会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男人。”
林一还没有自恋到谁都会喜欢,他只是单纯在研究飞鸟衣服上的那个加护。
别想多了。
他看的是白夜叉最初布置的。
听闻久远飞鸟那打击人的话,林一露出悲伤的神情,靠在椅子上抬头望着天花板上晃眼的吊灯。
久远飞鸟看到林一不说话,立马起身告辞。
“那个……能冒昧问一句,你喜欢什么样的伴侣吗?”
“这个需要我好好思考一下才能给你答案。”
说实话久远飞鸟根本就没有想过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在她原来的世界里,一切男人在她面前都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这实在让她提不起兴趣。
另外她现在实际上正处于人生的叛逆期当中。
选择抛弃豪门身份,世间荣华,来到这个一切都未知的世界,何尝不是一种叛逆的表现。
当然在人生相谈中,她要是肯说出这些,也就不至于会陷入现在这般地步。
又是一只被囚禁的小鸟,林一想要解放她可能还需要花费一些功夫。
“你知道男人问女性这个问题,都是对那个女性抱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我才十五岁。”
林一趴在桌子上,斜着脑袋望着佳人背影。
“这么说我是被拒绝了嘛,还真是无情啊,明明之前我帮过你来着。”
“那是为了共同体。”
“你不是共同体的一员吗?”
“这不一样。”
久远飞鸟没有继续聊下去,而是走向澡堂的方向。
洗澡水估计已经放好了,她现在去时间刚好。
黑兔走到长桌边上,作为在箱庭内难得一见的神灵,她必须要伺候好。
“怎么了?您和飞鸟出现了什么感情问题吗?”
“没有。”林一头也不回的闷声道。
“您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黑兔有些担心……”
我看你是想要当情感导师了吧?
林一起身弯腰舒展了一下胳膊,看管了人情世故,离去与未知,暂且躲避于此。
他的目的最终还是箱庭的众神,亦或者可以说是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