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被贾赦掉了底,贾政恨不得立即回去把原先藏好的方子再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去才行。
至于贾珠和贾琏,那都已经傻了。
贾琏心说:我知道我老爷是个心大的,可我不知道他的心这么大……居然还想着用府里的方子去讨好东宫……您这坑的可不只是儿子,还有贾府的子子孙孙哎!
贾政还在和贾赦争论“到底咱们府有没有踏上东宫的船”这个命题。
“好了,不要争了。老大,我就问你:你有没有和太子殿下说,原先译出方子的人是宝玉?”贾母一发话,大家都安静如鸡——咦,这场景好像有点熟?当初分家的时候貌似也是这样子的吧?
对啊,这一点漏了么?另外几人闻言嗖地一下转头看贾赦。
这么多双眼睛一下看得贾赦有点想尿尿,然后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太子殿下也不能完全看懂呢……”
“恩?”贾母一抬眼。
贾赦膝盖一软:“儿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稀里糊涂说出去了。但是老太太你放心,太子殿下说了,咱们那头先自己解解看,如成了,那咱们荣国府(省略:的大房)就是大功一件,如不成,那就得麻烦宝玉配合一下,或许和吴郡王借调他一阵子什么的……”
“好,好,好。当初分家的时候我怎么说的?”
贾赦装死,不肯答话。
贾政木着脸接话:“若是谁的嘴巴不牢,叫外人知道了方子的事儿,老太太就叫他去金陵给先祖们守墓。”
“老大,听见了?收拾东西,明日你就和宝玉一同南下吧。”贾母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充满了不可抗拒的意思。
贾赦慌了神:老太太这是说真的?苍天!眼见一百步走了九十九,就差最后一哆嗦了,这时候要是回金陵老家去,可就是功亏一篑了,日后太子殿下论功行赏了,哪里还有自己的位置?
于是他磕磕巴巴地说:“这,这这我也不是有意的啊……”这不是酒后失言么?
“我就说,这个家我说的话到底还管用不管用?”贾母一下一下地敲着茶几,然后开始大喘气,“要么我这个老婆子干脆一命呜呼了,大家都给我在家里老实守孝,怎么样!”
众人连连请罪,然后又开始一通劝说等等。
贾母缓过来之后,挥挥手:“老大你给我滚回去好好反省。”也没说回金陵老家这事儿到底是要做还是不做,贾赦灰头土脸地走了,走的时候还愤愤不平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
贾琏左顾右盼,坐如针毡,贾母挥挥手:“你也先退下。”
“是,老祖宗。”
…………………………
轰走老大一家子之后,留下了二房的男丁,贾母对着贾政提了提宝玉的亲事:“你看把玉儿聘进来配给宝玉,怎么样?”
话题转换得有点快啊,二房的三个男丁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能。
【哈?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宝玉懵逼.jpg身为十六岁的宝宝,他其实并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婚事,也是因为没有时间考虑,每日早起练武、处理日常琐碎事务、做好养殖区的发展规划、和江苏一地的老油条们你来我往、还有兼顾着一些诸如未来位面老饕的口腹之欲、修真位面萌控的特殊癖好等等,恨不得一天掰成二十四个时辰用,儿女情长的事情实在是没时间考虑——也没对象考虑,心理年龄都xx岁了,对着娇花一样的少女,实在是下不了口去叼;最重要的,去年自己才梦/遗呢,生理发育还没完全成熟,急什么?太早那啥,不长个儿。
不过这种事情,能够允许宝玉旁听都算是宽容的了,哪里还有他提意见的份儿?
贾政自然是无不依的,本来年前王氏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二老爷的心里头就挺乐意,但是今晚被老大这个不靠谱的气狠了,一下子没能转换过来心情,遂面色有点僵硬:“挺好的,但凭老太太做主。”
“那年后你就给你妹婿去个信,林家也没个主母,这事儿总不好叫我这个老婆子去说,未免有仗着辈分开口的意思了;王氏也不方便同姑爷说,那边叫你这个做老子的操操心吧。”
贾政还是心不在焉地应下了。
贾母看二儿子的脸色,就晓得他还在想着方才的事儿呢,难怪说知子莫若母了,老祖宗开口:“方才我说回老家守墓的事儿,老大自然是不会依的,从正月之后,我就得要病了,你们多花点时间来侍疾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贾赦被吓唬了一晚上,才发现老祖宗那儿没派人来盯着自己收拾行李,第二天一早宝玉就走了,贾赦睡到中午才醒来,哼着小曲儿,摸了两把怀里的丫头,觉得人生潇洒恣意,不外如是了:醒掌天下事、醉卧美人膝。
也不知贾赦是如何臆想的,竟是不一会儿胡天胡地地又开始白日宣/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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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鸡蛋君么么哒,咳血的霸王票!我鼻炎控制住了,你的咳嗽呢?
谢谢may大就是超级甜文《时光让我回头》的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