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不小了,之前看着沉稳,这会儿熟稔了,才觉得女儿心性,倒有股子坚韧。
继续问到,“怎么进的府?”
林水怜楞了半响,疑惑的问他,“爷以前问过的,您忘了?”
没想到被反问了,宋巅连她名字都没记住,更何况别的,只依稀记得家中没人了,别的真没记住。
气氛陡然尴尬起来。
林水怜有些生气,转瞬又释然,她本就是个奴婢,主子怎么可能样样记得清楚?
“家乡发了瘟疫,妾命大吧,又没什么长处,只能跟着官府的妈妈签了卖身契,爷可记住了?”
林水怜微娇俏的问他。
真是个记仇的。
宋巅嗯了声,拿了几本书扔过去,这阵子功课都落下了,“先读这个吧,解闷用。”
见她苦了脸,白皙的手指翻开读起来,瞬间小脸又放了晴,一双杏眼波光潋滟,看起来,也不是姿色平平,倒有点耐看的意思。
宋巅心中有成算,舅舅虽没明说,意思就是不能由着女人性子,否则大事上容易出格,再者,总不能什么事她一用手段,自己就屈服,那成何体统。
结果,这女人估计兴奋的睡了个好觉,他却依旧梦魇乏累,不公平的很啊!
林水怜起初听见要看书,愁眉不展,头晕脑胀的,摊开一看,呦呵,居然是个话本子,渐渐的放松的靠着车厢看的津津有味。
作者有话要说:宋巅:我记性不好,你多大了?
林水怜:二十九。
宋巅:我记性不好,怎么进的府?
林水怜:你十年前就问过,又忘了?
宋巅心惴惴:我莫不是得了痴呆健忘病?
林水怜烦躁一甩:滚,我又不会治,你找太医去。
许久
宋巅颓丧而回:水怜,太医说我没得健忘病,却有另外一个,已病入膏肓。
林水怜惊:?
宋巅:一种叫爱你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