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道,“阿姊来了,衬得我越发不佳了。”当下扮个苦脸。
厮混了几天,已经熟了,李明明道,“你的球打得好啊,马也骑得好,几时你也教教我。”
三娘笑道,“那可要天分的,我看你和大姊一般,不像在这上面开窍的,阿兄阿弟们也不行,只有我天赋异禀,骨骼清奇……”说罢,故作得意地一仰头。
李明明配合地摇头慨叹,“果真如此,也是无可奈何了,悲哉!”
大娘握着帕子捂着嘴笑,“二娘也这般促狭!”又劝三娘,“你也要注意着些,如今有些下流人,专门说小娘子是非。慢说打马球,便是读书识字写诗画画也认为不该的,恨不得小娘子们都两眼一抹黑地憋在家里,做个无知无识不能行不能动的废人。”
李明明给定性,“嫉妒,明晃晃的嫉妒!一定是些自己没长脑子也没长腿的弱鸡,自己不好,也看不得别人好。又蠢又坏,无可救药!”
三娘笑得前仰后合。
大娘也笑得推李明明。
李明明找到了前世大学卧谈会的感觉。
长安风气比李明明知道的明清还是开放得多,有大娘和三娘,郑氏也就不大约束李明明。李明明终于见识了传说中的东市和西市,还观看了一场马球——没想到却因此引出了事端。
1这是真实发生在唐朝诗人李贺身上的事。倒霉催的李贺!整件事及李明明的小心理活动参见韩愈《讳辩》。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明天有事,停更一天,后天老时间见,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