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夏天,你这家伙这样大喇喇地睡在外头、也是会着凉的啊。”这样抱怨着,阿申帮药研把一束被风吹拂到眼睫处的头发挽到了脑后,“……要是这个本丸也像这个庭院这么好就好了……呼,真是麻烦……”
“……唔……”
“……你醒了?”纤长的眼睫小幅度地上下翻飞着,阿申的身体微不可闻地僵硬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离药研坐得远了些。
“……啊,嗯。”药研起身,注视着自己身上的外套。
“这是前田怕你着凉的给你盖上的。”阿申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谎,有点后悔自己没有想远,把今天的小近侍的披风留下来,干脆强行转移话题,“那个啊……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果然是公文太繁杂了吗?”
阿申此生最恨说了跟没说一样的官腔,或者是写了洋洋洒洒一大堆,用几句话就能简而概括的官方文件。要她写这个,她宁愿做一张物理试卷。更加要命的是,明明时之政府处于未来式,却统一要求审神者用毛笔作业,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臭毛病!
苦了阿申,一边对陌生的本丸和陌生的公文头大如斗,一边兢兢业业地用龟速写好龟爬一样的日文,再让一期和药研誊写进去,剩余的时间还要用来学习毛笔字。
真的,要是喝墨水就能毛笔字速成的话,让她喝一饮水机的墨水都能面不改色(正色)。
“还可以吧,”药研没在这件他心知肚明到底是谁给他披上的外套上纠结,“主要是……主君您的心意太难揣度。”
阿申老脸一红,目光漂移,面对她近日里的书法指导之一的话里暗藏的字太烂的评论有些心虚。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人生前十六年都是操作硬笔,做中文版的作业,谁知道会横空飞来一个时之政府,指名道姓地要她担任审神者啊。
#爸爸委屈,但爸爸不说.jpg#
“喵嗷”
“嗯?……”
暗自委屈的阿申面对突然闯进这个庭院,还跑到了她的面前的小老虎,脸上还稍且有些鲜活的表情一下子怔住了。
还不等她做出什么反应,那只只有猫咪那般大小的老虎已经跳上了她的膝盖:“喵嗷”
“……”
重新变回了苦大仇深脸,阿申眯起双眼,看向暂时被云层遮挡住了光芒,只是隐约透露出轮廓的太阳,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老虎的毛:“……那个……那个孩子、他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申她要来狠的了
阿申为什么要谎称是前田给药研盖的外套呢?
一是她知道她和药研处于彼此不信任的阶段,要是立场不分明的家伙突然关心自己,实在是太可疑了;二来就是这个家伙她口嫌体正直,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关心,下意识地就辩解了
目前最大的问题不是7-3捞不到龟(玉钢要打人了喂!),也不是我还没有信浓(一期要打人了喂!),更不是因为前几次活动和景趣极速缩水的小判(博多要打人了喂!),而是我家的极短大宝贝儿,十连通常是轻骑占了压倒性优势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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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轻步兵是给你们自己用的啊!我求求你们多搓点轻步啊啊,十连也是轻骑,单抽也是轻骑,我真是没见过比轻骑更加清奇的刀装了,qaq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