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温热的血液溅在了一期一振的尚且沾着些黑灰的脸上。这个逃避到了自己理想中的青年猛地战栗了一下,以一种飘飘悠悠,做梦又将醒未醒的语气,轻声询问道,“主、主君……?”
如果不是自己被串在了刀上,阿申绝对要给一期一振一拳让他好好清醒一下——还有,这位老兄的下盘也太稳了点吧qaq?她原本只是想一把把他给拽开的……结果人没拽动不说,反倒是翻了车,把自己也赔了进去。
“啊,是我,”阿申简直怒火中烧,她看见自己在一期那双终于恢复了神采的双瞳里的倒影,神色狰狞,都比得上乱从未脱下的般若面具了,“你现在清醒了吗?”
阿申把双手死死地掐在了因为她的回答,而因为过于不可置信、开始轻喘的一期——她是真的疼、疼到昏不过去,也不能昏过去:“……你觉得你的弟弟们,咳!……尤其是退那个孩子,会用本体刀砍伤我吗?”
“……”一期一振的瞳孔骤然收缩。
“喂——一期,你、你……听我说,”阿申抑制住自己倒抽的冷气,企图这样能使自己的话更具有信服力,“我知道这个本丸里发生了很多痛苦绝望的过去,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即使根本过不去,也要当做过去!这就是现实……身为天下一振的你,不会连这种浅显的道理,也不会不懂吧?……咳!”
“主、君……”一期哽咽着,他一向温润的嗓音,此刻就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那般破碎。
里世界的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有熊熊燃烧的火焰,没有正值胜态的大阪城,没有红地毯、也没有红地毯尽头的怪异粟田口木偶们,也没有了,自背后插在阿申胸膛里的刀。
唯余下一片空白。
“可是啊,主君,”那个男人连笑容也无法勾勒出来,他只能忏悔般地跪在少女的面前,低下了从未低下的头颅与灵魂,“我实为负罪之人,我没有资格享受幸福。”
“哈、咳咳!!……”即使刀刃不再,鲜血逆流,然而疼痛残留,阿申便低低地咳嗽了一阵,“你有什么罪呢?……真正罪大恶极、罄竹难书之人早已不在人世,你何须再折磨自己、咳!……”
“不论如何,都是我没有照顾好弟弟们,”青年将头颅温驯地埋于少女的小腹上,“对不起……主君……”
“你还是心怀死志吗……”阿申站立在这片空白的世界中,垂眸,将纤长的五指插入了勿忘草色的柔软发丝中,“我无权评判什么,毕竟我没有真正经历过你们的痛苦,要说感同身受,也是谎言……但是。”
一期一振的精神是死水一般的寂静,与他的精神紧密相连的阿申的精神,自然也冷静了下来。
“但是,药研有说过哦,他相信你。无论如何,都相信着你。”
【“不过我相信,一期哥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我们。”】
“!……”
那个夏日的午后,走廊上简短的对话,走廊外炽热到让人嫌弃的阳光,阳光下居然没有被晒得蔫巴巴的苍翠绿色。
那天的记忆,一期一览无余。
“……啊、”生机勃勃,温暖又陌生,却又无端地让一期有了落泪的冲动,“啊……”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濒死垂危惊坐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新的短裤已经出现,怎么还能怠惰不前!!??
哈哈一期你又要新弟弟啦!啊啊啊啊啊啊弟弟弟弟弟弟!!!(←此人已疯)
我奶声优是mamo或者kaji!奶中了我就咸鱼一天,给我的存稿箱菌放一天假(喂!)
但是如果新弟弟的声优是钉宫酱的话,我,我就二更(根本不可的(tan90°(只不过是钉宫病患者的痴心妄想(院长我们发现了新的病人(你傻啊不是新病人是逃出去的患者)
哔——马赛克马赛克
咳咳
大家好,我是三千,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都是我和大家见面,怎么样,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