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去了前面一个不远村庄,问了些村民,也说他们村前天没有人运面粉出去,不过倒是说有人看到人周正明形容的那辆拖拉机运面粉经过他们村,只不过那司机是个陌生面孔,不是他们村里的人,以前也没有见过这样收面粉的,还有人说想问两句是不是要收面粉,但是那人完全不愿搭理。
有两个人村民都这样说。
周程就越发肯定自己家这事是被人设计的了。
“我就想不明白,前天这个时候,这林韵是怎么知道周叔跟阿姨两人会出来这边散步的?而且据你们说,那天也只是临时起意出来附近看看的,她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安排这一车的面粉?”江云说道。
周程看向周正明,“爸,你们出来的时候碰到谁了?有没有跟人说你们去哪儿?”
周正明道:“碰到那徐大姐了,你也知道的,差不多每次出去都碰到她,也告诉了她,我们要出去走走,吃过饭散散步,她问我们去哪儿散步,我跟你妈说,就去前面村庄看看,因为有马戏团下乡演出。”
“那就是徐大妈跟林韵串通在一起了。”江云恍然地点头。
周程也点点头,“不过,像你说的,她们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面粉安排出来,然后还渗了巴豆,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江云觉得这是林韵的高手段之处,“她应该是一早就准备好了,可能从徐大妈嘴里打听到你们这次来首都是旅游的,那既然是旅游就肯定会去市区那边的,去市区的话又要经过前面那条必经之路的,所以她是早早地把这巴豆跟面粉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哪天上钩。”
周正明脸色很难看,“怪不得那天,明明有车经过,那个拖拉机司机谁都不叫,就是要叫我过去帮忙,我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他把面粉扔下就跑了,原来这都是等着我进坑的。”
周程内疚地看向周正明,“对不起爸,其实这都是因为我而起的,在这儿看到林韵的时候,我早该想到她是个阴险又恶毒的人了,应该早早预防才对。”
周正明不赞成道:“说的什么话,什么对不起,我们一家人,一个人不代表全家都好了,只有我们一家人都好好的那才是真的好,好在,这巴豆粉也不是那么严重,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经这事后,我们提防她就好了。”
周程觉得,不仅要提防,也要回敬。
江云听了周程的话也赞同,“那咱们一块去找找吧。”
两人都听周正明形容过那个路段,而江云嫁人前在这边住过几年更是清楚。
往市区的方向走,然后几里路后有分岔路口,那路口是前往一个村庄,还没有铺至水泥路。
周程跟江云花了二十分钟赶到了那儿。
现在是刚过完年,很多人出来工作的工作,上学的上学,而田野里也已经有人准备春种了,所以这道路上也并不冷清。
周程跟江云远远地看到周正明在跟一位农民打扮的中年男子在说话。
看到他,心里面也算是放下大半的心了。
她们两人走近去的时候,就听到周正明带着浓重的容城口音跟人在交流,而人家也只能听得一知半解,周正明就有些急了,拿手比划着他要表达的意思。
然后看到周程跟江云,周正明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也顾不上问她们怎么来了,就赶紧道:“姗姗小云,你们来得正好,这位同志听不清楚我说什么,你们帮问问他,他是不是前面村庄的人,他们村里有没有运面粉卖的人,就是前天,有没有人开拖拉机从村里出来运往市区,拖拉机上堆满了面粉的。”
也怪不得周正明这么急了,他说了这么一通,人家都不明白。
江云就着周正明的意思问了问这位准备去做农活的大哥。
人家也是松口气,“我还以为是问路呢,我耳力不是很好,原来是问这事。”
然后这位大哥想了想,才道:“你说运面粉的人,我们村是有的,但很多都是用马车,拖拉机也有两户,但是下乡运面粉出去卖也只有一家,不过这些面粉我们在年前都已经卖完了,现在都到了种小麦的时候,谁家的面粉会留到现在?”
“那大哥,有没有就是帮忙运面粉的,或者是在市区开面馆需要很多面粉,然后下村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