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温暖知道，她不能……

她之所以会同意林的要求，不就是为了钱吗？

强忍住心中屈辱，温暖颤抖着手指接下支票，同时也被动的接受了林眼底眉梢毫不掩饰的不屑和鄙夷，心如刀割。

“昨夜……”

林黑眸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像是在回味着什么，语调残忍冷酷。

“昨夜……昨夜怎么了？”

温暖浑身一颤，紧咬住双唇，苍白的脸上浮起浓浓的紧张和不安。

林微微倾身，视线在温暖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巡视一番，眸光幽深，“身材倒是不错，可惜……你太嫩了。”

“你该对得起你这么高的价格。”

温暖只觉得万分耻辱，清亮的双眸愤怒的瞪视着林，羞愤的浑身颤抖着，泫然欲泣的样子，无助又脆弱。

“够了，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