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脸颊，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指尖的湿润，心底满是苦涩。

温暖啊温暖，你的美梦，终于到了该醒过来的时候了吗？

……

那一端，林和顾妍姗刚走入会场，他就推开顾妍姗的手，一脸冷漠的表情，不带一丝笑意。

顾妍姗略略有些失望，却也不恼，只是淡淡的苦笑一声。

“少，你还是对我这么冷淡，当真是郎心如铁……”

原来，一个男人一旦对女人放下了感情，就能够如此绝情吗？

顾妍姗没有得到林的任何回应，她看着面前冷酷的男人，忽然说道，“少，其实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你这些天和我一起出现，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不是吗？”

林转眸看向顾妍姗，他从来都不认为顾妍姗是一个蠢笨的人。

相反，林很是清楚，顾妍姗一直都是很聪明的女人。

从一开始，林就没有想过欺骗顾妍姗，所以他即使和顾妍姗一起出现，也绝对不会对顾妍姗虚情假意。

久而久之，以顾妍姗的聪慧，她又怎么可能猜不出来林的意图？

而顾妍姗同样也知道，林原本就没有打算欺骗她。

顾妍姗说不清楚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复杂，而又难过吧。

林淡淡的视线看向顾妍姗，语气平静无波，“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

顾妍姗闻言唇边的苦笑更加酸楚，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她曾经做过的一切，根本就不可能不存在。

良久，顾妍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也无法用自己的演技去欺骗自己，她也欺骗不了林了。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当年，从我身边拿走的那份文件，最后交给了谁？”

林的问话一说出来，顾妍姗的心彻底陷入了悲凉。

果然，他早就知道了啊！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