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她却是举着酒杯,送到了他的面前,道,“你也继续喝啊。”
他一笑,就着她的手,饮了那杯酒,道:“好,不醉不归。”
“我先前说到哪儿了来着?”
“你说……”
“哦对!你的性子好,性子真的好,此刻只有你我,你待我都不像是皇子那般了,没有架子,真是好。”
她翻来覆去赞了他许多句性子好,听得他嘴角又是忍不住笑。
她虽醉,但也看出他高兴,更大着胆子问道:“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其他皇子都是架子可大可大的了?”
“是吧。”如果不是那皇子的身份,他都不愿意整日板着张脸,让谁见了都怕,才能保住自己的权威,有的时候夜深人静,也是很孤单疲惫的。他其他的兄弟,又哪个不是如此。私下不说,人前只有一个气胜过一个,只怕被压了下去。也是惯了,不知何时开始,摆架子已成习惯,他很久都没有觉得这样累过了。如今被她问起,他才又有些嗟叹。
“唉——”她突然叹了好长一口气,小脸突然郁闷,道:“应昊……我不开心。”
“怎么?有什么不开心都给我说说,能帮的我一定帮你。”他已经看不得她不开心。
“真的?什么事情你都帮我?”她眼睛一亮,看了他半响,却叹了更长一口气,道:“唉——可是这件事你帮不了我。你搞不定的。”
“你倒是说说,你都知道我的身份,能有什么事是我……搞不定的?”他一笑,有些自负,也是好笑她用的词汇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