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一惊,用眼神示意梨子和梅子守着点门外,问梁生道:“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梁生皱眉摇了摇头,不是很确定,道:“刚刚张大夫给你把脉,觉得你的脉象出奇平稳。”
她挑眉,脉象平稳还不好?但她知道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梁生继续道:“昨儿你第一次饮酒,喝了那么多才醉,就是酒量天生好,也是太多了。单说你喝了那么多的酒,今儿……”梁生面上一红,还是直言,“你今儿的量可还是很大?”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梁生是指她的月事,面上也是一红,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喝了酒,你这第二天的脉象本应更加急促。你把手伸出来。”梁生说着,坐到了她身旁。
她伸出手去,梁生便单手附着在了她的腕部,
“怎么样?”隔了一会儿,她有些紧张地问道。
“你睡了一天,可还觉得困乏?”梁生不答,只问道。
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脱口道:“困!”
梁生看出她已经清楚,严肃地冲着她点了点头,道:“怕是你的饭食中被人做了手脚。”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仔细地回忆着,也就这二三天,从她将军爹爹离府……不,是在她病将愈,大将军忙着进宫和皇上商讨和准备启程,再无暇整日陪在她身边开始。已经有五六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