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的作案动机听起来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刘胖子的烟刚好抽完，他一把用力的将烟蒂摔在地上，然后愤愤的开口道：“他们说他们的作案动机居然只是为了练胆。”

“这几个畜牲，居然拿杀人来练习自己的胆量。”

这所谓的作案动机就连秦川都是大吃一惊。

社会底层的阴暗他见过很多，大多是自卑、封闭、孤独、忧郁、嫉妒、所产生的不正常心理变化。

作案的动力也就会有许许多多，但是……以练胆作为作案动机的，却是他第一次遇到。别说是他，就连目前所在的所有人，包括那些老刑侦人员，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不同寻常”的作案动机。

正当两人还在交谈的时候，小李突然敲门进来了，看着刘胖子然后开口道：“刘队，嫌疑人又交代了，案子有了新的进展。”

……

秦川陪着刘胖子进到其中的一个审讯室，嫌疑人是个黄头发混混模样的年轻人，他给秦川的第一感觉就是镇定。

是的！很自然，就像是和两个熟识的朋友聊天一样，镇定自若。最主要的是，他看起来不是强装，故意去凸现他视死如归的本色，而是真的毫不在意。

不在乎自己会死，不在乎自己杀了人并且还铁证如山。

“把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在一旁做着笔录的民警对着“老虎凳”上的嫌疑人说。

黄头发撇了走进来的刘胖子和秦川一眼，然后淡淡的开口道：“我们五个人杀人是为了练胆，下手的目标都是落单的女性，每一次下手都是一个人，然后其他的四个人就在一旁望风，今天这个女的是我弄的。”

他说话的时候表现得很平静，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对他们来说这本就是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情一样。每一个坐审案件的民警听到他的话全都愤怒不已，一个劲的抽烟来缓解心中的怒气。

“那还有呢？”秦川走上前去问道。

黄头发眼神直直的望着几人，然后淡淡的开口说道：“还有就是前阵子闹的沸沸扬扬的护城河抛尸案的两个女的也是我们弄的，第一个女的是小六子弄的，第二个做小姐的是小六子他表哥弄的。”

所有人听到这些话后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