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啊。”博简也笑了起来。
晚上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我便提议一起再看一遍歌剧版本的《菲岱里奥》,这个提议受到了博简的欢迎,可是搜索了半天也就只有没有翻译的德文歌剧版,我只能按照印象给博简做了简单的讲解,不过博简还是听得津津有味。只是有时候,他会皱起眉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样。我问他在想什么,他却沉默着不肯说明,最终,我还是没有再追问下去,也许他想要告诉我的时候会和我说明的。
第二天的下午,我们如约赶到了学妹们表演的小剧场,我们到的时候离进场时间有些距离,学妹带着我们进了后台作了介绍。因为听到我父亲是个话剧编辑,本来只是礼貌的打招呼的几人突然间变得紧张起来,看着我的眼神里有着期待和紧张。
“我今天就是单纯过来捧场的,和我爸爸没有任何关系。”现在的我简直比他们显得还要紧张。
可是我的话似乎对于勉强的学弟学妹们并没有起到安慰作用,他们依旧是一脸紧张地看着我。博简在我身后轻轻地碰了碰我的后背,我便把两人来时想到的话趁现在气氛刚好说了出来:“这样吧,虽然并非是正式来帮我老爸寻找合适的演员,但是作为前辈,我想今天表演结束后,组为庆祝请大家吃个饭怎么样?我以前看过菲岱里奥,所以也可以提一些剧本和舞台表演的建议,你们意下如何?”
提出这个建议并非是针对于表演,而是我和博简事先商量好的与学妹曾提到过的那个叫做罗薇樊的女孩儿接触的借口。也许是学弟学妹们过于紧张了,对于我编造的如此拙劣的借口竟没有半点怀疑,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不知道要不要接受我的邀请。最后石雪梅直接过来拉着我的手说了感谢后答应一切结束后带着话剧社的社员们去附近的小餐馆聚餐。
“一定要多给我们提意见啊。”学妹热情地说着。
为了赶快离开气氛尴尬的后天,我和学妹告辞去了剧场里等待。博简在走出后台有一些距离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博简的脸皮薄,不善于说漂亮话,甚至对于我刚刚的信口雌黄也是异常的紧张。
“我觉得你的应变能力很好。”博简坐在剧场的观众席上和我小声说道。
我倒是无所谓的状况,甚至自黑道:“我的脸皮比较厚啦。”
两个小时后,剧目正式上演。《菲岱里奥》是贝多芬创作的一步三幕抒情歌剧,这次被话剧社改编成为了三幕话剧,音乐沿用了原版贝多芬的创作,充满了18世纪末维也纳盛行的古典乐风格。但是由于话剧社的演员们并没有修习过歌剧演唱,所以即使沿用了贝多芬所创造的音乐,但是咏叹调和激昂的四重唱与后来四重唱再汇合成二重唱所演绎出来的情绪波动的缺失也是整个改编成话剧后留下来的遗憾。
毕竟就如卡尔·古斯塔夫·卡鲁斯(18世纪末到19世纪出的医生、哲学家和画家)在一封信中所写到的评论——《菲岱里奥》中精神的最大满足产生于声音王国,观众好像总是感到选录在不断地萦绕着自己,虽然自己不能创造它,但仍然觉得它是那样舒适,在音乐的旋律中,观众似乎感觉到自己得到了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