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说了,拉肚子脏了裤子这种事,事关脸面,但这脸面是不是值钱也得分人对了建国,我觉得可能收不到保密费。”李福兆突然说道。
“为什么?”李建国有些惊讶。
“我记得那摄录机主要是在房间里头,你肚子不舒服直接去了厕所,那里又拍不到什么,而且你仔细想想,拍下来无非是人走得别扭一些就这能收什么钱?”
李建国叹了口气,点点头:“可惜了!”
“其实还有个可以拿捏他们的,就是进女厕,因为这屎到临门就不分男女了,女的那边肯定也得用上。”李福兆摸了下下巴,有些遗憾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专门拍那里。”
…
“长川君,你还不准备走吗?”伊藤忠商社的武田斜眼笑道,“我看你好像精神已经不行了!”
“开什么玩笑!我从来都没在三点前睡过觉!”
“是嘛,说谎的本领也相当高呢!”
不知不觉,曰商的这些人已经把这里当成了社交场合,虽然时不时有些竞争,但看在大家都出了钱,而且又是同胞的份上,适当的客气还是有的。
比如说说话分散下别人的注意力,用话语打击对方的自信,都是有必要做的事。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这些事关商社的大笔业务,没人敢轻松对待。
商社赢了,有功之臣必然升职加薪,如果输了,虽然不至于切腹,但对于工作终生制的曰本人来说,这几乎就是一辈子洗不掉的污点。
“喂,下川!”武田“热情”地招呼着,他跟这个下川都是早稻田出来的,前后辈的关系,虽然在不同的商社,但关系“不错”。
“武田!”下川走过来,只跟武田勉强对了个笑脸,转到长川那里就直接冷了起来。
两人一个是东京人,一个是名古屋,这关东和关西自古以来就有仇。
“下川你脸色很不好啊!”长川抬着头,他比下川高半个头,而且东京人看外地全叫乡下,“你们社怎么会让你来做事,晕倒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我可是能跑完马拉松的!”
“是吗?花了几天?”
“八嘎!”
李福兆掩脸苦笑,没过多久变成了真笑,事已至此,开心最重要,反正那些曰本人也不是守规矩的,收门票时让他们一票一人,结果还搞出了“里外结合”
“活该啊!可惜啊!”
谁都有恶作剧的心理,从小时在街头欺负更小的孩子,拿虫子吓女生,往前桌脖子里头丢虫子,在别人椅子上放图钉,点着鞭炮丢进厕所里
每个人都知道无数种花样,只是随着成长,有些事就落不到自己的头上,慢慢变成了有趣的回忆。
所以当李福兆冷静之后,他的脸上重新又浮现出温和的笑容:“建国啊,可惜这戏咱们看不成了!”
李建国摸了摸下巴:“不在场也好,省得他们找我们说事。”
他也觉得很好笑,这种事带回去可以跟无数兄弟们好好吹嘘一辈子了。
“阿宝,这小子,小时候也挺皮的!”李福兆笑着说道,“估计现在正在看着好戏,回头让他好好说说”
李福兆不打算闲着,李一鸣没消息,把他困在这里,或许也是另一种“围城”,他干脆就好好攻略一下李建国。
这成天在李建国面前被李一鸣用智商碾压来碾压去,李福兆也不服气啊!
我李某人也是智计百出的好不好!
李一鸣可以看不起我,但你李建国,貌似没这个资格我可是六岁就能炒股的天才!
…
被李福兆夸奖的李国宝其实正坐在办公室里头,心情很是愉快,他在看李一鸣写的小说,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做了一件大事。
超级开脑洞写出来的书上仿佛凝结着一道降智光环,看得人是无暇它顾。
“又没了”李国宝愤然把书放下,别看书还挺厚,字就没多少,全是留白这是等人写笔记。
十分钟之前。
“标哥,我们这算是替霍大侠报了仇啊!”阿标的一个手下低笑道,“你说是吧?”
这些保镖个个都看过《大侠霍元甲》。
那部片子里头,从始到终曰本人一直就是大反派,还有俄国人也不是好东西,但主要是曰本人最坏,各种毒计勾结汉奸龙海生最后害死霍元甲,当时香江街头巷尾到处传唱《万里长城永不倒》的场面着实令人振奋。
香江那可是被曰本人凌虐过的,老一辈谁没吃过亏,今天也只算小小地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