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芒冲将军招了招手,“将军,你可以过来了,他输了,得听我的话,不会再炸毛吓你打你了。”
将军立刻撒着欢的往这边移。
移了两步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林益阳两只眼睛狠狠地盯着将军,眼里射出嗖嗖的冷光,像是锋利的小刀子一样射向将军。
林益阳和将军相处的时间也好几年了,彼此都算熟悉彼此的习性。
将军怒的时候,林益阳敢上去弄它;但是林益阳怒的时候,将军上去一回栽一回,回回都被薅掉脑袋上最好看的长毛儿…
“看吧,是将军不敢过来。我既没喝止它,也没打它。”林益阳挑眉道。
将军委屈巴巴地趴在一边,他要是会说话,一定想说我好想去旁边哭一哭,这个盆友我不想要了哇……
太他么的霸道不讲理了…
亏我还把他从坏人的手里救了出来,叨着他走了那么远的路…结果他长大后一个不顺心,竟然就把我脑袋顶上最好看的毛给薅掉了,生生把我变成了秃瓢儿……
“林益阳!你怎么能这样欺负一条狗呢?你的良心呢?”
良心去了哪里
“你刚刚说,凡是雄性生物要靠近我,都是经过你允许。那么,我就想请问一下这位少年,你能认出我手上这只蚂蚁它是雄性生物还是雌性生物?
如果它靠近我,需不需要你允许?
这也是我们要赌的题目,猜蚂蚁是男是女……”
陆小芒一边说一边扯嘴角想笑。
这么小的蚂蚁,谁能看出它是男是女?
林益阳要能答得出来就奇怪了。
陆小芒觉得自己是妥妥的要赢。
林益阳看都没看蚂蚁,唇角上扬,淡笑道:“是雌的。”
陆小芒就把蚂蚁翻了个四脚朝天,然后凑近瞪大眼看它腿间,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可要让她认输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硬着头皮梗着脖子道:“是雄的!”
她想的是,她看不出,林益阳也看不出,所以谁也无法证明对方输,最多算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