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你是好奇还是关心?”
“不是你提起的么,我不好奇也不关心,只是想知道你调查一个跟我们不会再有交际的人做什么?他是很重要还是有啥特别之处?或者,我身边出现的每个人,我爸都让你调查?”阿笙淡淡道。
“父爱如山,你爸也只是担心你。”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能让人随意丢弃在雪地里也不知道叫喊的婴儿了,我长大了,我爸还是把我当个孩子。”阿笙只有在说起父母的时候,眼里才有半点笑意。
“你再大,哪怕以后嫁人生子了,你在父母的眼里也永远是孩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养儿九十九,长忧一百岁,父母总是担心孩子冷了饿了渴了受欺负。”
“我知道他们爱我,所以我明知道你啥都报告我也当不知道。”阿笙低头继续作画。
武末挑着帘子。
“武末,你还有话说?”阿笙画完了一张脸,一边用细铅笔头唰唰描发际一边问。
“林益阳那个人,最好远着点。”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他那个人很危险,听说十年前就敢冲击滇南元首车队还把元首小动脉血管都咬破了。”
“这是大罪啊,他怎么没被枪毙?”阿笙疑惑地抬眸。
武末半夜的时候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已经又换了一身衣服。
老于什么也不敢问,闭着耳朵躺在地上装睡。
武末直接从他身上跨过上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离开了。
阿笙重新坐到了自己熟悉的黑色桑塔纳后座,前后的黑布帘子一拉,左右两边车窗上又贴了挡光的膜,后座就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沙沙的声音传出。
武末扭头看了看那道隔绝在前后座之间的黑帘,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掀开了一条缝隙看了一眼。
阿笙低头在画板上画着什么,头也不抬。
“阿笙,我完成任务了。”武末温声道。
“知道了。”
“阿笙,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谁?”
“林益阳,听说他找来了招待所,又追着你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