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应得的。
“可,可武末也是为了你好!”
“我觉得好的才是好。我上次就警告过他了,不要越界。咳咳……车里闷,我要下车走走。”阿笙拉开车门下了车。
对面的钟楼里当当当敲了三下。
阿笙微微眯起眼看过去。
钟楼下竖着的街牌上写着:钟楼大街。
“孙子,孙子!”怪腔怪调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
一个老头缩着脖子提了只鸟笼迎面而来。
老头的身后还跟着一条黑长毛的大狗。
黑长毛的大狗看着阿笙,突然疯狂地叫了起来。
“外国友人?”林益阳愣了两秒,“你确定,全是外国友人?”
“确定,这里从文化交流前三天开始就不接待非文化交流团外的客人了,除了我们这些警卫队的人,其他的全都是外国友人。”宋杰凑过来,左右看了看,又压低声音道:“而且,自从你十年前干了那些事后,再访华的元首及他国领导都住到大会堂那边去了,特别是滇南国元首夫妇,简直就是谨小慎微,住所一天一换啊,折腾死了。”
“我不找滇南国的人,我找刚刚进去的那个,名字里带着笙的女孩。”林益阳哦了一声,“你要是不方便,我一层一层去找便是。”
“女孩?唉唉,林一,你怎么也跟那些二世祖学呢?有事没事儿都来骚扰漂亮的外国友人……”宋杰一脸的不理解。
林益阳捏了捏手,“别废话,你知道的,谁也拦不了我。”
宋杰一脸的为难,然后拿出对讲机:“宋忆苦,刚上去那两人在哪层停的?知道是哪个交流团的人不?”
“是忆甜,不是忆苦,你为什么总把我名字叫错?还有,你问这个做什么?想监守自盗?”对讲机那头的女声似乎在压抑怒火,呼吸粗得像拉风箱的声音,呼啦呼啦的。
“什么监守自盗,别乱说,是林一找。”宋杰小小声地说。
“谁?”女子的声音陡然拔高一截儿。
“你听到了就别老问,赶紧看看,你再不看,他就把我打死了。”
“这是违反规定的事,我不做。”
“那就算了,我打趴所有人,一层一层一间一间去找。”林益阳冷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