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坪停着上千辆轿车,军用的吉普车也有二三百辆,一眼望过去还看不到边。
先到的已经把就近的位置停了,后面到的人只能开着车往后走。
等到林益阳停好车后已经快八点了,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一起来的那些人停好车后就说说笑笑地下了车往大会堂那边走。
个个胸前都挂着红带子,带子下端坠着一块长方形的出入证牌,证牌上还有相片及基本的身份信息。
林益阳熄火之后,默默点了一支烟。
将军不断用爪子来刨他,像是在催他下车。
林益阳打开车窗准备弹烟灰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
他用一支手肘支在车窗玻璃上,冲着斜对面走着的一群人呶了呶嘴。
将军敖敖叫唤了两声儿。
正在往大会堂走的一群女兵突然扭头看了过来。
林益阳探出头冲她们点了点头。
将军吃完之后林益阳又命令它睡一小时。
将军睡的时候,林益阳就回了自己屋,站在那穿衣镜前换衣服。
床上摆了十几套便装。
他和小芒不在这十年,林宪东每年都当他们还在给他们置办衣服,小芒那边尺寸全靠估计,林益阳的尺寸军中自有人报给林宪东,所以衣服都是合身的。
只是那些款式和审美有点一言难尽。
林益阳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一套一套地试。
镜里的人一会儿西装革履精神抖擞,一会儿一身短打白衫黑衣束腰黑布鞋像是精武英雄里的陈真……
到了最后,林益阳竟然还从衣服里翻到一袭旧式长衫和一顶搭配用的博士帽。
虽然每套衣服都合身,都不丑,可是林益阳没一套满意的。
他光着屁股坐在床上想了很久,这才起身打开衣柜,拿出最后一套衣服换上。
对镜用剃胡刀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林益阳照了照镜子,还是不满意,他在房里转了转,最后林益阳竟然捡了把梳子梳起寸头来。
一下一下还梳得特别认真细致。
晚上七点,林益阳开着车带着将军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