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我一听说你出事了我就赶过来了,林益阳,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你很快就能从这里出去了。”陆怀恩美目流转,慢慢走向林益阳,然后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仰面看着他,脸上闪过一抹心疼之色。
“林益阳,你好像瘦了不少,是在牢里吃得不习惯么?”
林益阳深深地看着陆怀恩,冷冷道:“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林益阳,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知道她为了你都做了些什么吗?
她可是冒着雪开了两天两夜的车过来的,她两天都没合过眼,车子几次三番的差点翻到沟里,要不是运气好,你连她的面都见不着了!
她可是全国两万万男人都可望而不可及的陆怀恩啊,她都为你做到这种地步了,你凭什么还要对她这样冷言冷语的?”
“他到底醒没醒?再去个人催催吧?”坐在旧木头靠背椅上的年轻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略略把身体向后撤了撤,尽量拉开和那个往前凑呼吸都喷到她脸上来的男人之间的距离。
男人一脸痴迷地看着女人,近乎贪婪地用力嗅着女人身上的幽幽香气。
“我都在这坐了整整六个小时了,你们的人到底有没有把话给我带到啊,要是带到了的话,林益阳为什么还没出来?”女人眉头一皱,好看的脸上满是薄怒。
“陆,陆同志……你来的时候他已经睡下了,我们的人一直盯着他那个号子里,他半夜的时候醒了一次,我们的人就抓紧机会告诉他你在这儿等着他,他只是嗯了一声就又倒回床上继续睡去了。”
“他睡着了你们不会叫醒他,不会打开牢门去把他请出来啊?”
“那个,那个,林益阳有很大的起床气,刚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把打扰他睡觉的四个同仓牢犯打残了……”男人干笑着解释道。
“也是,林益阳胆大包天,别说打牢犯,就是你们惹了他,他也照打不误的。他这次不就是因为在大会堂把人给吓晕了才入的监么,唉……”
“咦,我咋听说是因为耍流氓……”
“他连我这样的人都不假辞色,交流团那些货色他怎么可能入得了眼?他怎么可能对那些妇人耍什么流氓?这事肯定是以讹传讹,反正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