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对不起的从来都不是我。”说完,乔芷颜站起身直接走出来了专门探视的房间。
乔诤天急了,急忙呼喊她的名字,可是她已经离开了又哪里会听的到。
离开监狱后,失落的走在街上许久后,乔芷颜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她接听。
“乔乔是我。”
好久没听到的声音传了过来,让乔芷颜倍感亲切:“牧,牧染?”
牧染笑了下,语气有些伤感:“好不容易才查到你的手机号,你在哪里啊,我想见你。”
“我在a市啊,你呢?这么长时间你去哪里了?”乔芷颜之前找过他,可全都是无果。
“等着。”话落电话被挂断。
很快,就在乔芷颜正考虑要不要打过去时,牧染出现在了眼前
乔芷颜皱了下眉头:“托您的福我还活着”
感觉到她真的不对劲,乔诤天皱起了眉头:“芷颜,你怎么了?”
“没什么。”说着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真相压抑的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乔诤天凑近一些,语气急促:“不,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发生什么了你倒是说啊!”
定定的望着父亲许久,乔芷颜开了口:“我就想问,这么多年了,您为什么要将那件事一拖再拖?”
“什么事?”乔诤天一脸的迷茫。
“您跟我妈的事,小时候您说等我长大后就告诉我,长大了您说等我成年就告诉我,成年了您说等时机成熟就告诉我了。再后来呢,我每每提起您总会用别的借口避开。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您为什么就是不肯说?您的难言之隐是什么?”乔芷颜没有直接拆穿,她想给父亲最后一次机会。
乔诤天低头看着手上的手铐许久,随后动了下唇:“别问了,好吗?”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有些事说出来反而会令事实覆水难收。这么多年,我们不是挺好嘛,你就不要要执着于过去了好吗?毕竟那是上一代人的事。”乔诤天的目光中透露着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