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叫李九娘觉得震惊加无语的是,她竟有想和眼前这个小丫头玩这个游戏的欲望。并且,还很强烈。
李九娘跟贵女说:“我是陶公的客人。”
贵女切道:“你口称的那个陶公是我的舅舅!”
李九娘恍然点头:“哦!想来你就是送我《资治通鉴》的那位表姑娘了?”
贵女傲娇地一扬小脸:“没错!”
李九娘微笑着再次点头:“明白,咱们都一样,你也是这家的客人。”
这个转折不太自然,按说对方应该对她为何有这样的转折表示好奇才对,但是表姑娘却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她只关心李九娘得出的那个结论。
“别笑死人了,我和你怎么可能会是一样?我和陶家可是亲的,你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罢了!”表姑娘表示她很不认同李九娘的结论。
李九娘并不着急回应这个问题,而是扭头问巧朵:“你家老太爷到底有几个姐妹,都多大年纪了?”
巧朵不明究里,回答说:“就一个姨表姐,嫁于了省里况家,便是这位表姑娘的,母亲了。”
听了巧朵的话,李九娘不由得笑了:“我听王郎提到过,陶老先生刚过了七十岁的整寿,想来况家的那位表姑太太也该有七十一二三了吧?我观表姑娘不过豆蔻的年岁……”掐指一算,惊讶地呼道:“哇,况家姑太太好生厉害,六十岁了还能生养……只是,我怎么听说况家姑老爷在二十几年前就亡故了呢?”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况姑娘气愤难当,作死的嚷道:“我是母亲的养女!”
“哦,只是养女啊!”李九娘拖长音调,作恍然大悟状。
“噗!”巧朵很不地道,喷笑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