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芊芊说的,可跟他说的没区别。
“等等,那句话是我说的,大人,那是我说的,云扬没有说过!”
宁芊芊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进来。
“何人在喧哗,带上来!”
衙役把宁芊芊带上了公堂。
林县令一看宁芊芊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觉得她说的话不可信:“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
“大人,我可没乱说,昨天那句话确实是我说的,方老板三番两次让人去我店里闹事,我本想找他算账,可还什么也没做,今日他就打上门来,说云扬jian污了何小花,我们才起了冲突。”
“云扬的为人我清楚,他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宁芊芊不卑不亢的把发生的事情,有条有理的说出,毫不显怯意。
“照你这么说来,是何小花诬赖云扬,那你可有证据?”
“我就是人证,昨天他一直跟我在一起,怎么有时间去做那样的事?”
“他怎么了?”县令受不了说话说一半留一半,急着问。
“他他居然尾随于我,把我把我拉到巷子里把我呜呜呜,把我给呜呜呜”
何小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把话说了出来,县令和围观的百姓都看向云扬,甚至有百姓大骂云扬的败类。
“后来老爷知道了这件事,就带着人,去河溪村找他算账,呜呜呜,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老爷也不会死,呜呜呜”
何小花说完,轮到了那个家丁阿财:“老爷昨日和焕妆阁起了冲突,而焕妆阁的幕后老板正是云扬,所以他肯定怀恨在心,对我家老爷痛下杀手!”
“今日上午我们去找云扬讨要说法,他们还声称要找我家老爷算账!”
家丁根本不知道云扬和宁芊芊哪个是老板,只看宁芊芊是小孩,也不可能是老板,所以只说了云扬。
“竟有这等事?原来这焕妆阁的老板竟是你,昨日那件事我也知道了,可你竟做出这等杀人之事,真是不可饶恕!”
县令再拍惊堂木,对着云扬就是一喝。
“你就凭这两人的说辞,就判定我杀了人?”
云扬对着县令有点鄙视,朝廷命官,也不过如此。
“哼,你,把你看到的如实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