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鸣和杨潇穿的衣服都很普通,人靠衣装是真理,所以老汉的二儿子看着两人的模样,觉得不像是贵人。
如果不是贵人,那么将自己珍贵的纸张拿出来给他们用,那么不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于是老汉的二儿子说道:“父亲大人,这两位贵人你是在那里遇到的。”
话虽然婉转,但是意思却很明白,老汉并不是会耍心思的人,对于要耍心思的话自然是听不懂的,老实的老汉回答道:“我是在街上遇到的。”
“父亲大人,这世间人心叵测啊!”
杨潇微怒,吴鸣却淡淡一笑说道:“老大爷说的可真是对啊,你的大儿子还算是淳朴之人,可你这二儿子真的是不成气的家伙。”
面对着吴鸣直白的话语,二儿子一怒,他对着吴鸣用铿锵的语气说道:“父亲大人说我不成气,我是认了,只能怪这世道不公,若不是自幼家贫,自己身子落下的病根,我也不会落得个淬体不成!”
知子莫若父,老汉知道儿子的拧脾气,他连忙制止道:“老二!够了!快些将笔墨纸砚取来吧。”
吴鸣看明白了二儿子的顾虑,他对于人穷到底了后的那种特有的吝啬,是非常理解的,于是他拿出了答应给老汉的五千两。
“老大爷,前你先收着吧。”
白花花的东西都是比较容易让人闭嘴的,例如白花花的银子、白花花的女人。
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老汉的儿子终于拿出了他宝贵的笔墨纸砚,吴鸣接过笔,将如何营销的步奏写下,写完了之后递到老汉手中。
老汉尴尬一笑说道:“老汉我看不懂。”
“你儿子可以解释给你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