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寅从街上拉了一个体格一般般,看上去有些病怏怏的中年人问了问。
“我告诉你啊,你可是问对人了,我经常玩的,玩过的赌坊少说也得十来个,我告诉你”
那中年人仿佛遇到同道中人,说起来喋喋不休,唾沫星子四处飞扬,要不是童寅拉着他,估计得说个一夜。
“大哥,你是最近的最大的地方往那边走就行。”“前边直行20丈右转一直走就看得见。”
那中年男子说完一指,狐疑的看了看童寅,心道,不会是朝廷要抓吧,不会吧!
“嗯好,谢谢了!”
童寅说完就跑了,他可不想再和他说话,仿佛下雨一般,估计是个人都死不了。
嗯,应该是这里了,屋子不大,童寅正要进去,门外两个彪悍大汉拦住了他。
“站住,干嘛?”
“不干。”
“为何不干?不干欲进?”
“干干干,干,且还是大干一场。”
“嗯”
说实话,童寅刚刚很怕,毕竟这身体太差,而那两个,那肌肉,额不说了,忒打击人了。
屋子不大,人却很多,桌子估计有10来张,每张差不多4到6人之间,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老到80几的大爷,小到10来岁的孩童。有的衣着华丽,有的衣衫褴褛。不过,女人基本没几个。
“兄弟,这骰子是怎么玩的?”
“哟,小伙子没玩过?”
“嗯,第一次。”
“来,我教你,这总共两个骰子,摇出来两个数相加比6小的叫小,大的则大,刚好是6属豹子,来,这是压钱的地方”
童寅默默的听着,这规则他差不多清楚了,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玩的东西啊。
“那大哥,还有什么其他玩的吗?”“这,除了骰子还有行酒令。”“没了?”“没了。”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竟然就这两样,那我有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