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妈妈走后,温于淳又坐在床上发了会愣,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怀善问。
温于淳弯弯了眼,道:“我妈说,让我在走之前把该相的亲相了。”
“很好笑吗?”怀善不是很明白温于淳的笑点在哪。
虽然这个说法是有些趣味性,可这句话所对应的却是温于淳自己。从他这两天的观察来看,温于淳应该是不喜欢相亲的。所以,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被人要求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他还能笑的出来。
为什么被要求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还能笑出来?温于淳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那个被要求着做不喜欢的事,最后还笑出来的人,就是他自己。
或许是因为那个“走之前把该相的亲相了”的说法太过好笑?
温于淳想不明白,他也不愿意去想的那么明白。笑了就是笑了,还能再哭两声去弥补不成?
第二天,周五,这个星期的最后一个工作日。
这天早上,温于淳在怀善的再三提醒下,打出了一篇标准的辞职报告。在纠结了良久以后,才把它发送到了张坎的邮箱。邮件发送成功以后,温于淳又一鼓作气,把辞职报告打印了一份,准备送到张坎的办公室。
这是公司的要求,说是两者皆有才会显得有诚意。虽然辞职并不需要所谓的诚意。
温于淳拿着打印好的辞职报告往回走的时候,恰好被黄烈看到。黄烈一见温于淳拿着两张印了字的a4纸,立马就凑了上来。
尽管四下没人,他还是探头探脑地往周围瞟了瞟才趴在温于淳的耳朵上,小声问道:“温哥,你辞呈打好了吗?”
“嗯。”温于淳点头,顺便往右让了一让。
黄烈见此,又往前冲了半步,继续趴在温于淳的耳朵上道:“今天星期五,适合递辞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