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说着，抬眼对上小妖茫然的目光，却只是温柔的笑笑，不再解释。

“主人，小妖也爱你，特别特别爱你！”

半晌，听到小女孩儿清脆灵动的声音，很是郑重，像是在宣读什么誓言一样。

北玺一愣，然后整个五官都沾染上暖融融的笑意，眉眼带笑，温柔干净。

“嗯，我也很爱小妖。”她垂眸，带着轻浅笑意的眸子，注视着自己手腕上的图腾，轻笑着回应它。

后来，她又一次在老人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不知道，老人家抱着她在那里坐了很久，半天都没敢动几下，后来北栎要抱她回卧室睡觉，被老爷子用眼神儿杀退了回去，坐到好久之后，老爷子才小心的抱着自己的孙女儿，视若珍宝的轻柔，慢慢的上楼，将她放在床上睡下。

然后，看着小人儿平稳安然的熟睡模样，半晌，老人家轻轻的叹出一口气。

“爷爷老了，等玺儿再长大一点儿，爷爷就抱不动你了。”

他帮小人儿盖好被子，轻轻的退出去。

关门的一瞬间，外面的光线打在老人的身上，竟能让人清楚的看到他有些许弯下的腰，下一秒，就又恢复了笔直。

圣诞节，前一天晚上是平安夜。

北玺到了学校，刚进教室，就被桌子里面和桌面上满满的苹果给惊住了。

真的全是苹果，都包装的很精美，还有小卡片，上面小朋友歪歪扭扭的几个字，是祝福。

她眨了眨眼，果断的又出了教室，叫来北十七北十八两个人。

“把这些先帮我收起来，我晚上回家再给我。”她指了指自己的课桌，带笑的温柔眉眼，灿若星辰。

然后，旁边座位上同样没有坐下的林昀扯了扯她的袖子，在她看过去后指了指自己也被塞的满满的课桌，低声道：“也是给你的。”

北玺惊讶的张了张嘴巴，然后回头，眼睛弯成月牙儿，乖巧的看向北十七北十八。

北十七北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