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真难过还是假难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我已经有点怕他。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刘彪问我。
我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支吾着不知所云。
“是这样,我打算去日本,你想不想去?算了你也没杀人,就回国去吧”他对我说。
我继续没说话,他也沉默了。
他抱起马赟铺上血迹斑斑的被褥起身要走,又站住对我说:“你要是回国了,可不可以去看看我妈?”
“彪哥,我……”,我看着他。
刘彪点点头说:“这都是命,算了,我走了”。
刘彪走了之后,我把攥紧在手掌里的纸片小心的收在贴身的口袋里,这是我从马赟的日记本上撕下来的扉页,上面有他家的地址,上面还有他手写的一句话: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希望他能像鱼一样游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