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揭短会死吗？！

“好吧，说说你来到底是干嘛的？”

“真的是来看看你的。”杨文辉依旧是笑，“至少来京城是这样。”

“难得。”

杨文辉知道周章是难得还记得她的意思，也不点破，道：“天上打起来了，你知道不？”

“我走的时候就要打起来了。”周章道。

“不一样。”杨文辉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这次……万界山里面的部分妖族跑出来了。”

“……”周章难得的沉默起来，片刻后抬头，问，“万界山什么鬼？”

“……”

“……”

相对沉默后，杨文辉忍不住道：“我说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万界山啊，当年……”

“当年怎么了？卧槽我才活了多久！我有记忆的时候天庭就是这个样子，我被贬下凡的时候天庭还不是那个怂样子，我哪知道！”

“……”

得，这位还真的不知道。

“那你可听说过孙悟空吧？”

“……谁？”周章的神情猛的凝重起来，她可是仔仔细细的想了下自己的记忆，没有西游的任何影子，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是不是西游世界，可是牛魔王等都出现了，也容不得她多猜测。

所以……孙悟空？

“当年的妖王。”杨文辉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当年邪神还归着玉帝管理，两派万众一心，紫薇大帝也没有任何反心，东华帝君什么的更不用说，玉帝历经劫难回到天上，正是意气风发……”

“可是，被一只猴子毁了。”

“他自立为妖王，誓要为衰落的妖族谋一条出路，无数妖族跟着他，硬是打上了南天门，无数天兵天将奈何不得，那一战天地都被染成了血色……”

“后来呢？”看杨文辉停下来，周章忍不住问。

这可和她记忆中有区别，犹记得西游并非如此。

“他败了，被炼化成一颗毫无意识的石头，厉害的妖族无法被杀，被关押在万界山，日日受万箭穿心之刑，万界山变成天庭重地，派重兵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