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蒋艳阳自己也想不到效果会这么好，虽然知道这是公司所有来吃饭的经理都有的待遇，可还是非常享受，甚至她自己都没留意到，自己说话已经有了些从没有过的矜持啦。

开始两个人也只是闲聊，更多的是吐槽路易斯那种苛刻的选演员的理念，慢慢的俩人竟然有了一些革命感情出来，讲话的内容也随意了起来。

等菜上来之后，一边吃陈先生一边把话题转到了目前的工作上。

他抱怨的说道：“小蒋，你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客户有多难搞，这么说吧，我都开始怀念跟着路易斯的那段日子啦！”

蒋艳阳惊讶的问道：“不是吧！你不是主要对电视媒体这一块吗？”

陈先生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一块才愁人！所有客户盯着的都是黄金时段，可是给的费用又都是垃圾时段的，让我怎么办？只能一遍一遍的解释，可没用，没几个会听你说话的！”

蒋艳阳带着一点同情的口吻说道：“那还真够难搞的！让他们增加费用嘛！”

陈先生苦笑着说道：“别说增加费用啦，很多先期款都要求很久才落实呢！”

蒋艳阳有些不解的说道：“不对啊！你们不是一个大公司吗？怎么客户群的层次这么低？这个。。。”

陈先生只好解释道：“这个也是有原因的！听公司的前辈说，这些在最开始同行相互挤压竞争的时候把客户的心给惯大了，所以积习难改啦！”

接着突然话题一转，问道：“小蒋，能不能借我几个艺人？”

蒋艳阳又不是第一天出社会，怎么会因为对方抱怨几句就真的同情起来呢？谁又真的知道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