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之后，恒山就没再让我做过副驾驶这个座位了。”范瑞明的脸再次转向了窗外，但这一次是能看出来，他脸上是真真切切的在回忆往事的表情。

“是我想差了。”范瑞明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恒山是不可能会让段菱馨坐在前面的。”也就是因为这个，他才会让他们去撞车的后面。

沈清翰认真的盯着范瑞明的表情。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刚刚范瑞明的脸上似乎是划过了，愧疚的表情？

呵。沈清翰在心中冷笑道，愧疚吗，都已经做了，愧疚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愧疚有用的话，还要人民警察干嘛？

“而且，我还有一个疑问。”沈清翰没有理会范瑞明说的话，而是继续说道：“车子打捞上来的时候，明显是车头先进入水里的，但是为什么车子的后面也会有损伤呢？”其实沈清翰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只是凭着段菱馨的回忆和刚才范瑞明的话，才会这样说的。

“是吗？”范瑞明脸上露出了完美的疑惑的表情。他喝了一口手中的茶，说道：“也许是路过的某个农家车不小心撞到了吧。”范瑞明说道：“驻马庄毕竟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农家，有许多没有拍照的农家车的。”他叹息了一声，说道：“早知道会发生这件事，我就不会将那块鱼塘送给他。”

沈清翰看着他，慢慢转动自己手中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说道：“的确呢，的确是一个很偏僻的农村呢。路上连一处摄像头都没有，不管干什么都很方便。”

“你说什么？”范瑞明压抑着自己想要高喊出来的声音，说道：“沈清翰，作为一个长辈，我劝告你，不管在生活上遇到了什么，都不能做违背道德和法律的事情！”

沈清翰看着他一脸愤慨和“怒其不争”的表情，再一次在心里慨叹道，范瑞明这个老狐狸的演技真的是很好啊，一边露出有些惊慌有急忙镇定下来的表情，说道：“我只是感慨一下罢了，范叔叔。”

“不管你以后会做什么，都一定要记得，三思而后行啊，清翰。”范瑞明意味深长的说道，“最少，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沈清翰一副晚辈受教的乖巧表情，应道：“知道了。”这是在威胁他吗，呵呵，那就看一看，他们两人的分量，究竟是谁的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