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人好像早知道有人要来一样,他们早就聚集在了堂屋等候着,陆炎不好上来就开口问,于是打招呼介绍这些都是大骡在说。
在这期间,陆炎也观察了下,三个老头很是客气,一对夫妇忙碌着准备饭菜,他们很是热情,也许这就是乡里固有的好客风俗吧。
陆炎悄悄的扫视了一下堂屋四周,心里感觉很是怪异,堂屋只是乡下人很古朴的摆设,但是在一个门帘上却看到了一点点没有除尽的红纸。
特别是陆炎抬头看到房梁的时候,那感觉心口像灌进了冰冷的冰块,那凉气直往下窜,惊得他一个寒颤,这可是在六月天啊,怎么会这么冷。
陆炎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这新娘不会是吊死在这上面的吧?难道是逃婚?有什么苦会让一个人去上吊呢?”
这案件开始扑朔迷离,陆炎没想到自己到了这里才突然恍然大悟,他心想:“对了,这新郎是个傻子,没道理这陈家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又要把她杀掉!难道真是掉悬崖?”
“爸!妈!爷爷,不好了、、、、、、,这是?”一个帅气的少年突然跑进堂屋,看到陆炎他们,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这少年看起来就比陆炎小个两三岁,但是眼神中有种恐惧,陆炎觉察到这少年心里藏着事,有种想说出来的样子,却又被什么念头给压了回去。
本来准备好做笔录的,现在却都被突然闯进来的少年给打乱了,陆炎没说话,打量了下这少年,看样子这少年应该是那对夫妇的儿子,可是看起来一点都不傻。
其中比较高瘦的那老头,听他们称呼是叫左二爷,他首先教训起那少年,使了个眼色说:“林子,莽莽撞撞,没看到有贵客么!”
那少年神色很是惊慌,扫视了下陆炎他们,最后压低了声音说:“小叔,小叔在老井里,头朝下插在里面,两条腿笔挺的竖着。”
这话还没说完,屋里就乱做了一团,陈家人早就顾不上陆炎他们,都慌慌张张的出了门,那叫林子的少年却留了下来。
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陆炎给大骡使了个眼色,让他问问这少年,不过他心里却在想:“新郎去哪了?不可能是这少年,难道逃跑了?”
在以前也有过相关的案例,村里的人犯了事,往往会出逃外地,而村里或者家人总是帮着隐瞒,不过陆炎想不出任何理由,一个傻子会逃跑。
经过大骡的一番询问,陆炎他们了解到,这插在村子老井里的那个人,他就是新郎,而且今天一大早就失踪了,最后被发现插在了老井里,也就是这时候。
“坏了!”陆炎失声道,随后立马在大骡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
大骡带着来时拿的东西赶紧出了门,好像是很急的样子,这让那少年一脸迷惑。
回过头,陆炎对那叫林子的少年说道:“要是方便的话,小哥能带我去趟你们村的老井么?看你也是上过学的,应该懂得警察破案保护现场的基本常识吧。”
“知道!”那少年说话很是冷气,好像并不怎么待见陆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