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好”这一词在李肆的脑海当中一片遐想,两个男的抱在一起相亲相爱,宛然一体。
想到这儿时,他的肚子里莫名的有些东西往上涌,他的喉咙,有点儿难受,他像怀孕一样干呕了几声。
肥鼠当即就不抱怨什么了,他从兜里掏出一堆卫生纸,递给了不舒服的李肆。
李肆接过纸之后,随手扔到一旁,他刚要开口问时,才睡醒朦朦胧胧的肥鼠就发现自己的袖口破了一个大口子,衣服的切口平整,显然就是用什么东西一下子划开的。
肥鼠当即警惕的往车门的方向缩里缩,他用另一只手挡住了,袖口已烂的手臂,脏脏的衣服很快就沾上了黄黄的脓水,脓水当中一半血水。
李肆看着肥鼠还在躲藏,还在隐瞒,当即就拽着肥鼠受伤的胳膊,用手电筒的光打在那一堆已经烂在一起的肉上,两眼瞪大,质问长肥鼠:
“你别跟我说这是自己啃的,没事儿自己闹的玩儿的。”
肥鼠沉默了。
李肆愤怒了,他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伤口,上面全是皱皱巴巴的死皮,还有稍微动一下就能往出流的脓水,还泛着一丝已经发臭的肉味,这时李肆才发现,血腥味已经根本不算可怕的了。
他怒道:
“你的胳膊想不想要了?伤口都感染成这样了,你是怎么想的!”
肥鼠刚要说自己也是情非得已,如今的局面,只算是无可奈何。
谁会不想让自己健健康康啊?如果胳膊就这样废掉,这样的一个残疾人,没有学历,还有前科将怎么在社会上生存?
他两眼通红,隐忍着泪水不要掉下来。
李肆的愤怒慢慢平静下来,冷冷的问道:
“伤口感染成这样,为什么不立即处理。”
急切的目光渐渐变成了关心时,李肆问道:
“你何时受的伤,伤都成这样了,你都没有去医院,说明你不方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