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下定决心把从前那些个破事一五一十对阮氏交待清楚,她竟是不想听了?
那怎么行!
不把这些事情掰扯清楚,他们夫妻就永远也不可能重归于好。
“夫人,我……”
阮棉棉快被烦死了。
没想到这渣男还是个话痨男!
说了一晚上了也不嫌烦!
她朝凤凰儿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明日一早随我去你外祖家。”
“知道了。”凤凰儿踩着小步子走出了东厢房。
“说吧!”阮棉棉横了司徒曜一眼,顺势把一双长腿架了起来。
司徒曜:“……”
妻子是真的嫌自己烦了。
否则她怎么可能摆出这么不讲究的动作,实在是太……
他不敢磨蹭,走到阮棉棉身侧坐了下来。
“夫人,吕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青青也不是我的女儿。”
阮棉棉柳眉一挑:“你觉得我是个大傻子,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否则她怎么可能摆出这么不讲究的动作,实在是太……
他不敢磨蹭,走到阮棉棉身侧坐了下来。
“夫人,吕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青青也不是我的女儿。”
阮棉棉柳眉一挑:“你觉得我是个大傻子,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否则她怎么可能摆出这么不讲究的动作,实在是太……
他不敢磨蹭,走到阮棉棉身侧坐了下来。
“夫人,吕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青青也不是我的女儿。”
阮棉棉柳眉一挑:“你觉得我就是个大傻子,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开什么玩笑,她虽然没有见过那青青,但也听好几个人说过,那小姑娘和司徒曜有七八分相似。
这也就罢了,毕竟其中还夹杂着那个济安王。
渣男的容貌本就更像卢家人,同他那个渣表兄济安王有几分相似也正常。
他们这种混乱的关系,谁知道那青青是谁的女儿?
但他说自己和那吕氏没有任何关系?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阮棉棉的注意力全都在黄金上。
凤凰儿则不然,最吸引她的是济安王。
她之前听卢氏提过,先济安王是当朝皇帝最小的叔叔,也就是卢氏的长姐赵卢氏的夫君。
如今的济安王正是赵卢氏的儿子,司徒曜的嫡亲表兄赵启。
济安王乃是藩王,除非皇帝召见,寻常时候是不允许私自入京的。
司徒曜讹他的银子自然只能在京城里,就说明济安王私自入京了。
他这是活腻歪了么?
还有,方才司徒曜虽然把讹银子的过程以及数目说得很是详细,但最要紧的地方却基本没有提及。
譬如说两人为何会私下会面,对方又是因为什么欠下了他那么大的一笔银子。
不是她看不起自己这位渣爹,一个品级待定的和谈副使,要不是拿住了对方的七寸,凭什么敢讹诈一位藩王。
就凭私自入京这一点?她绝对不相信。
司徒曜和赵启始终是表亲,如果不是对方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他又怎么会把事情做绝?
济安王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始终是姓赵的,也算是司徒家的一个倚靠。
就算司徒曜和司徒恽翻了脸,和成国公府基本算决裂了,他也不会盼着赵启倒霉。
凤凰儿不想等,更不打算绕弯子,把心里的疑惑直接问了出来。
“……父亲为何要同济安王私会?”
阮棉棉一愣。
司徒曜一噎。
夫妻二人一起看向女儿。
凤凰儿笑了笑:“父亲有难言之隐?”
阮棉棉也回过味来了,用凌厉的眼神扫了司徒曜一眼。
风骚弱渣男居然用黄金对她施障眼法!
司徒曜暗悔,明明知道箜儿不似阮氏这般好糊弄,自己怎的又不长记性!
不得已,他只能把济安王私会吕氏的事情说了出来。
阮棉棉并不知晓吕氏同济安王的那些瓜葛。
她只是觉得那吕小妾魅力真是不小,竟把渣男表兄弟二人组迷得团团转!
再不济那也是王爷,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千里迢迢来同她私会,那得是多深的感情?
风骚弱渣男也怪可怜的,就这么被自家表兄抹得一脑袋绿油油。
凤凰儿同样不清楚吕氏的底细,但她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外室其实就是“偷”。
既然愿意冒着风险养外室,就说明男人同外室多少都是有感情的,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带回府里给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