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叔叔婶婶可要经常在一起。”她说道。
她还把长公主的手交到定候的大掌中,让他俩十指交扣。
长公主只觉得手背滚烫,触碰到定候掌心的那片肌肤几乎快要被灼伤,她才知道,他的掌心是这般火热。
她不安的蜷缩了下指尖,唐妙姝却眼疾手快把她和定候的手按得更紧,她撅着嘴劝道:“婶婶不能冷落叔叔,不然叔叔可就要像淳于哥哥一样,被别的女人勾走了。”
定候说道:“那妙姝的先生有没有教过你,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是你的就是你的,谁都抢不走,不是自己的,那是违抗天命。”
唐妙姝刚想点头,突然被长公主激动的甩开了手。
“婶婶……?”她不知道为什么长公主刚才还和她说笑,怎么会如同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或者说,从小待她如亲生女儿的长公主,第一次对她露出这种冷漠愤怒的表情。
唐妙姝吓得退后两步,定候伸出长臂把她揽进怀里,转身交给连渚:“把郡主待下去安顿好。”
连渚深知主子和侯爷之间的龃龉,不敢多问,哄着唐妙姝动作轻轻的下去了。
大家如梦初醒,才发现自己看了一场不该看的戏,纷纷告辞退下。
苏浅浅还愣在当初,蒋舒芳见状杵了杵她的胳膊,说道:“浅浅,我们先去别处看看。”
苏浅浅继续愣忡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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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假山旁,苏浅浅顺手从石头的小水洼里摘了一朵拇指大的小荷花,问,问道:“你刚才在里面说,黎念君会西域的摄魂术?”
蒋舒芳说道:“也就是音控之术,用音律控制人的思想。”
“这怎么可能?”苏浅浅并不相信。
蒋舒芳却道:“她的音控术学得还不精通,所以只能引出我们潜意识里困惑或是在乎的事情。”
苏浅浅撕下一瓣粉白的花瓣,无聊的放在石壁上摩擦,“我最关心的是定候,明明一再退让忍步,长公主却对他步步紧逼,刚才甚至对妙姝郡主都没了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