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再次上前:“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放眼长安,人尽皆知,越国公乃我李唐之东床御婿,再者,公主驸马卧榻之侧,岂容他人打鼾?”
线娘应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此吾家事,自会权衡,太子好意线娘心领。”
齐王又跳将上来:“太子言之有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能否让越国公与单盈盈当堂对质?”
“刑部带单盈盈面圣。”
盈盈被带上殿来,罗成此时万分焦虑。
高祖道:“单盈盈,你与罗成私定终身,可有此事?”
盈盈茫然看着罗成。
四目相对,罗成幽幽道:“终身所约,永结为好。”
盈盈双眼含泪,看着罗成,洛阳城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似梦似幻,颤声道:“愿琴瑟在御岁月静好。”顿时泪如雨下。
随后异口同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朝堂上众臣动容。
程咬金自言自语道:“小白脸唉还算你小子良心没被狗吃掉啊”
太子上前:“父皇明鉴,只凭片言只语,难能解脱干系,即便早有婚契,单盈盈驿站留宿,此举必有企图,欺我皇家,藐视公主,本罪该至死,今念勇安公主宽宏大量,宅心仁厚,单盈盈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应脊杖五十,还我皇家颜面,以儆效尤。至于越国公,私放灾粮,亦有藐视大唐法度之嫌,所结拜之人白高德,于潼关聚众滋事,与越国公不无干系,为严刑峻法,也应责罚一百军棍以示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