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听罢,七窍生烟,挺枪跃马,直取巴特撸,巴特撸早有提防,一声令下,箭如飞蝗,罗成被迫退兵回城。
大殿内,众将军面面相觑,罗成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众将士听令,战马摘铃铛,棉花裹马蹄,随身携带刀镰火把,今夜亥时衔枚疾进突袭突厥,不留活口!”
众将士得令,各自做备。
线娘、花又兰上前:“贼兵此次诈降有备而来,请大帅三思而定。”
此时罗成怒火中烧,哪顾得这些:“你二人不必多言,城楼上观敌瞭阵即可。”
夜色沉沉,万籁俱寂,城外枯树上一只猫头鹰发出几声凄厉的夜啼,划破了夜空,一种不祥飘过黑漆漆的旷野。
亥时刚至,云州城城门“吱呀呀”轻轻打开,两万轻骑神不知鬼不觉鱼贯而出,各就位布定,弓上弦,刀出鞘,一字型平行推进,敌营灯光在望,约摸二三百米,人影依稀,一声令下,火把齐亮,万马齐喑,眨眼间冲破营栅,突厥哨兵四下逃窜。
突然,一声炮响,形势大变,四面突厥杀声震天包抄过来,营寨内绊马索密布、拒马、荆棘重重,陷马坑成片,翻板、套索、铁夹、石灰包、钉板……
金刃声、惨叫声、哭喊声、呼救声……不绝于耳,惨不忍睹,白高德东拼西杀,连呼大帅,另几位将军且战且退,突厥如潮水般涌来,火光中罗成杀红了眼,毫不畏惧,白马银甲已成血色。
半柱香的功夫,形势已定,翟忠一看大势所去,掏出怀中筚篥,三长两短,声音响彻夜空,众将士撤退,退至城下清点人数,剩七八千人,且多为伤兵,赵鹤鸣、褚方战死,毕晋文、李飞、周毅、薛亮重伤,翟忠右臂中箭,白高德为救罗成被石灰烧伤,此次偷袭损兵折将,伤亡惨重。
次日,军医来报:“李飞将军遭铁夹剧毒,不治身亡;薛亮将军刀伤严重,失血过多,抢救无效”
罗成悔不当初,未听劝阻,造成如此惨象。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扎木罕力挫俏罗成罗家枪后院遭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