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秦琼恐有变故,亲自巡营。
“报~~~南阳王处来使,求见越国公!”
罗成放下手头军务:“见。”
不一刻,一老者进帐,罗成抬眼一看,稍一迟疑:“你,可是伍德!?”
老者笑道:“越国公好记性,伍德今日是奉主公之令,将此物交于越国公。”呈上一锦盒。(伍德本是伍云召心腹,大业元年伍氏遭隋炀帝灭门,宇文成都兵破南阳,与伍云召失散,后得知朱灿收养伍登,更名武德,投朱灿帐下,只为追随伍氏孤脉。)
罗成打开锦盒,内有一瓷瓶,旁附书信一封:今日适逢重阳佳节,伍登略备薄酒,请越国公亥时来营小聚,瓶内解药,黄酒送服。
罗成看罢笑道:“多谢谢弘道长了!”
伍德亦笑道:“伍登生性孤傲,向来吃软不吃硬,纵然知晓身世也不会轻易低头请降,今日越国公又打了他七个耳光,这小子难免不痛快。”
罗成笑道:“倒是罗成的不是了?伍将军先回营复命,罗成必准时赴约。”
“伍德告辞。”
夜幕降临,中军帐内秦琼与罗成起了争执,秦琼此刻方知罗成晕倒是中毒所致,不许罗成赴约;罗成以为伍登既已送来解药,此行必无不妥,决意赴约。
秦琼道:“表弟可曾想过,这若是鸿门宴呢?”
罗成轻笑:“鸿门宴刘邦不也无事?且有九哥的天蚕甲护体,伍登伤不了我半分,表哥放心,子时前成儿定会归营。”还未走出营帐,身后秦琼怒道:“不准去!”
罗成脚下一顿,背对秦琼一字一顿:“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