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癞子僵硬的转过头,才看见三人手持猎枪,将我和癞子围了起来。其中的一个,满脸络腮胡,一脸凶肉,眉角一道如同蜈蚣样的疤痕狰狞可怖,一看都不是易于之辈。另外两个,一身庄家人打扮,浑身上下补丁摞补丁,一脸憨厚。
“老四、猴子,把他们身上的家伙卸了。”我一听,坏了,我们两个该不是撞破了此人的好事,要被灭口。
那老四和猴子两人闻言上前,卸下我们的开山刀。我和癞子两人脸上别提有过难看了。真是绿了又白、白了又绿内心紧张可想而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壳。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在心里不停地默念,镇定镇定,可是脸上的慌乱却出卖了自己,正当我不知道如何措辞的时候。
癞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这位大哥,我们是上山砍柴的,一时贪耍迷在林子里好多天了,刚才被熊瞎子追赶,一不小心冲到了此地。”
说实话,我不得不佩服癞子这份随机应变的能力。络腮胡看着我俩现在这么狼狈的样子嘴里嘀咕了一句:“怎么看都像逃荒的”。
“马三哥,你那边什么情况?”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问询声。
“没什么,发现俩进山迷路的年轻人。”
“哦,那先把他们带到营地安顿下,等我们调查结束之后,顺带把他们带回去。”
“小曼,这好像不符合队里的规矩啊,再说我们……”络腮胡子有点不情愿地说道。
“三哥,这样让他们回去,说不定半道就让野兽个祸害了。”
络腮胡子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答应了。这样我们被带到了营地。
此刻,知道暂时安全,我的心也平复了下来,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半个女子的侧脸,感觉到有点眼熟。
癞子眼尖“咦,那不是给陈教授记录的女娃么!”
刚到营地,癞子自来熟地赶紧走到小曼面前,伸出爪子,就想和小曼握手:“小曼同志,我们又见面了?”吓的小姑娘只往后躲。络腮胡狠狠地瞪了癞子一眼。癞子讪讪地收回了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