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墨被她的说词哄得心花怒放，笑，“你这小嘴，不仅怼人厉害，哄人也是一流。”

“哪有？！”慕芷清才不承认自己有拍马屁的嫌疑，然后有些无趣地撇嘴，“还以为方校导有多认真负责、多为学生着想呢！敢情是有这一茬在等着！之前还在医院那般做法，浪费我的尊敬和感动。”

安京墨笑笑，揉揉她的头，“所以啊，不管人和事，都不能看表面。”

慕芷清没好气地拨下他的手，“手都坏了还不安分点！”

干脆换了他被挂起来的右手边走，“你觉得，今天这起事故跟刚刚那个雪霁有没有关系？”

安京墨好笑地睨她，“你刚刚不是试探过了吗？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呃，这都被他看出来了！她刚刚说证据一事，就是试探雪霁有没有故意的嫌疑。可她没有丝毫心虚和慌意，只有被冤枉的愤怒。

再加上，刚碰面的时候，她比他们还震惊，那乍然之下的神情，应该不是作假的。所以，她事先都不知道受害者是他们，怎么可能是她的报复行为。

慕芷清无趣地撇撇嘴，“是你说，凡事不能看表面的嘛！”

“就她那个修为，藏不了那么深。”安京墨不以为然，“所以，你刚刚试探的结果应该没错。不过，就算不是她，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嗯？”慕芷清一怔，“怎么说？”

“我猜……”安京墨略一沉吟，“她可能是被利用了，而且，还不自知。”

利用？慕芷清略一想，就明白过来，“你似乎很笃定，今天这起事故，一定是人为？”

“宝宝。”安京墨突然挡在她面前停下，慕芷清也跟着停下抬头看他，“嗯？”

安京墨认真看着她的眼睛，“你感觉有人用手掌有方向有力道地推你，而后看了监控，所以才怀疑自己之前可能是慌乱之中的错觉？”

其实不是错觉，那感觉到现在她还清楚地记得。可是监控……慕芷清黯了黯眼神，抿抿唇，点头，“嗯。”